没有个未婚妻的,还娇贵起来了,真是的。”
李春生:“......”不是,他这个伤口比起团长能小多少啊,咋还区别对待呢?
李春生委屈不已地看向了王叔,王叔又回了他一记冷眼,并且拿了一只南瓜饼狠狠地塞到了他的嘴里,道:“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其他也想要包扎伤口的兄弟们:“......”
他们没有那么傻,顿时想明白了,当即低下头来,继续扒着碗里头的粥,默默吃着南瓜饼,不敢再提出这种自取其辱的要求——
毕竟,他们也没有未婚妻呢,没有那么矜贵!
吃完饭,照例是洗漱。
余笙笙出来后,又看到自己昨天换下的衣服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
而且,旁边还多了一个人。
是刚刚洗完澡的严司白。
他照样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还有大短裤。
煤油灯很昏暗,但是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余笙笙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严司白见余笙笙出来了,肃穆俊朗的脸上没有多少情绪变化,仍然沉静又严肃道:“我刚洗完澡了,你给我包扎吧,等会我去洗衣服。”
余笙笙道:“包扎了就暂时不能碰水了,我来洗吧。”
严司白一听,当即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他看了看余笙笙,这才道:“那我去把衣服洗了再来包扎。”
说着,他拎着桶就要出去了。
桶里头放着的,是余笙笙的衣服。
他给自己洗衣服的场景好像刻在了脑子一般,挥之不去,余笙笙的脸瞬间又有些发热了。
她急忙拦住了严司白,一手放在了桶耳上,道:“不用,等会我来洗就是了!你赶紧坐下来,我给你将伤口包好。”
严司白哪里肯同意。
这岛上的山水那是彻骨的凉,白天还好,但现在是晚上,外头风又大,水又凉,还要劳烦她去洗衣服?
“我的衣服脏,你力气小,洗不干净,还是我洗。”严司白不肯放下手里头的桶,紧紧拽着,就要提着桶出去洗。
余笙笙想不到他这么固执,他手上都多少道伤痕了,还想着去洗衣服,那洗衣粉可是具有腐蚀性的,沾了洗衣粉,这手上的伤口那得多痛啊。
“我说了,今天晚上我来洗,我也是能干活的人,怎么就洗不干净的你的衣服了。”余笙笙费了老大的劲儿,这才将那只桶从严司白手里头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