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体质好,两三年不带生病的,谁知道这一病这么严重,叶少珩几人回来还没歇脚,这又背着棋遇往下走。
叶舒阳拿好棋遇的证件,追在后面跑,“哥,你累不累,能背动吗?”
叶少珩走在前面稳稳当当,“没事,能行。”
江景川在一旁扶着,触手的热感烫的他也是一阵皱眉,“怎么烧成这样了?”
几人兵荒马乱的开车到医院,挂上水之后这才消停下来。
温野出去给几人带了饭,“附近没啥好吃的,凑活吃点,等棋遇醒了再说。”
“他可也真行,这么大人了,还能把自己磋磨成这样。”
叶舒阳用脚踢了踢他的鞋跟,“野哥,你少说两句,谁还没个脆弱的时候。”
温野讷讷闭嘴,很快沉默了下来,他这人就是有点嘴贱,但人是挺好的,对兄弟朋友很仗义。
江景川帮棋遇拉了拉被子,这才和叶少珩坐在一边歇息。
四人匆匆吃了点东西,棋遇的烧一直没退,这一觉睡得昏沉,差不多快晚上了才醒过来。
屋子里四个人都在,没一个人先离开。
江景川抱着电脑,一左一右围着温野和叶少珩,三人小声交谈,应该在说大创项目。
叶舒阳坐在床头这边,低头看纪录片,一看见他胳膊动了,立马回过了神,摘下耳机站了起来,“学长、醒了。”
棋遇烧了一天,口干舌燥的,眼皮也重的厉害,睁眼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头顶的天花板。
“来医院了?”
温野才旁边接话,“那可不?你那突然晕过去,吓了我们一大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子给你气晕的呢,整的我当时都不会了,诶我给你说啊,病好了得请我们哥几个吃饭。”
他那张嘴跟打仗一样,棋遇静默听着,不知怎的又有点想笑。
叶少珩给他把床往上摇了摇,这样靠着舒服点,“怎么样?哪里还难受?”
棋遇喝了点叶舒阳倒的水,感觉嗓子好一点了,这才开口说话,“好多了,谢谢你们。”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烧了一天了,再量一下体温吧。”
棋遇乖乖接过,众人安静了片刻,等他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一眼,还在37.8℃。
叶少珩甩了甩,“降下来了,但还在低烧,这瓶挂完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
“你吃点东西吧,叫温野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