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白妙楚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祁钒时坐在她的边睡着。
四周的环境十分陌生,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围。
“你醒了,好些了吗?”祁钒时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多年的边关生活让他的警惕性很高。
“殿下。”白妙楚看向他。
白妙楚注意到床头放着的药草,和之前那个郎中跟她描述的一模一样。
“逝火草!”白妙楚惊喜的拿起它。
“殿下,这是您帮我找到的吗?”白妙楚好奇,昨日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
“嗯。”
“那些袭击我们的人你都抓到了吗?”白妙楚很好奇,因为昨日在山上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很多刺客,她记得她被抓住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失去了知觉,她完全忘记了。
“嗯。”
“那位姑娘、还有她的随从还有绿萝呢?你有没有救下他们?”
“有。”
听到他说大家都没事,白妙楚终于放心了,可是他们为何要对他们下手呢?白妙楚想不明白。
祁钒时却还不想告诉她。
这时,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氛围。
“殿下,药医来了。”
“进。”
白妙楚脚腕处的伤口见好,药医帮她换了药,白妙楚的烧已经退了,身体也没有大碍。
药医将白妙楚的病情如实说给祁钒时,他终于放下心来。
药医离开后,祁钒时叫绿萝给白妙楚梳洗更衣,在边关呆久了,祁钒时不习惯身边有人伺候,所以府上没有丫鬟,一大早祁钒时叫司风带绿萝上街挑选了衣服,她们昨日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
“小姐,昨日三殿下守了您一夜。”绿萝说。
白妙楚似乎是知道的,因为昨日她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她以为是绿萝,今早睁爱眼睛,待在她身边的却是祁钒时。
忽然,她想起昨日她和绿萝偷偷跑出来一夜未归,爹娘还不知道她去了哪。
这该如何是好。
“小姐不必担心,殿下已经派人给老爷和夫人报过平安了。”
白妙楚松了一口气,可是,她又想起来她与祁钒时还未成婚自己昨晚就住进了祁钒时的房间,刚刚变好的心情又沉了下去,她该如何向父母交代。
祁钒时叫下人准备了丰盛的早膳,但白妙楚却没有任何胃口,她只觉得气氛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