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
不知为何，陈幸心头莫名涌现出了这样一个词。
他知道仅凭这个眼神，自己就有必要和这位便宜外公事后谈谈了。
“唉，既然这老畜生自己要寻死，那着实也怪不得苏老爷子。”
“是啊，谁能想到他愚忠到这种程度，宁愿死也不肯出卖自己的主子，这些邪教徒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真想挖开他的天灵盖瞧瞧！”
“罢了罢了，比起这个……咱们还是去瞧瞧他那两只御灵吧，那上面可是有不少好宝贝呢。”
“说的也是，可惜这副龟甲已经被破坏，不然少说也能制成一件上好的防御秘宝。”
果然，海无量一死，这些尊者们顿时失去了往下调查真相的兴趣。
其实真相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就算知道了什么，造成的损失也已经无法挽回了。
之所以这么愤怒，也是想找个人或者由头把在鬼岛上的失利都发泄出来而已。
“就这么……死了？”
人群里，唯有百花婆婆不能接受这一切，眼神不可置信。
她攥紧了拳头，分明是心有不甘。
百花婆婆自信只要再给自己一点时间，海无量就能开口，道出持骨上人为什么叛逃以及袁天雄的行踪。
可惜，就差那么一点！
“婆婆。”
褚雨轩鼓起勇气，主动挽起了百花婆婆的胳膊，她分明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
想要安慰一下这位一直以来照顾自己的长辈。
“滚开。”谁曾想百花婆婆根本不领情，朝着她怒吼一声，转身就走向了船舱处。
褚雨轩脸色苍白，发现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哼，想拍马屁也不看看时候，这下拍到马腿上了吧？”妃翎嘴角微扬，美眸里充满着戏谑的神采，也紧随百花婆婆而去了，“不长眼力见的东西。”
独留褚雨轩一人面若寒霜，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本以为通过在鬼岛上的表现，已经进入了百花婆婆的眼界，结果到头来自己还是那个普通的百花山弟子，比不得圣女妃翎半点。
出气筒，我为什么还是一个出气筒！
凭什么我不能是圣女？
另一边，锄秧居士也缓缓走到了海无量的尸体旁，小心翼翼检查起了他的鼻息。
只见他捋着长须，频频皱眉，最终叹了口气。
“老夫又仔细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