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
一睡昏天暗地,第二天向海继续陪着她吃喝。
还叫医生来,给她做了简单的孕检。
向海语气哄慰地说道:“只要你忘了时云州,好好跟哥哥过回我们原来的日子。哥哥还会像以前一样疼你,疼你的孩子。”
他的手扶在向箖的孕肚上:“这是你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疼爱他们呢?”
向箖没有反驳他任何一个字。
只是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孕肚,长长睫毛根部沾染上几颗细碎的眼泪珠子。
向海不在的时候,向箖站在房间门口,用身体遮挡着,悄悄往门外玻璃缝里塞了个卷成细筒的纸条。
不知道时云州告诉她的正联络方法,在这里还能不能用。
她问:“时云州呢?”
几天后,纸筒消失不见。
又过两天,收到回信:“州哥说,一切等您顺利生产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