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么...”
她翘了翘脚，视线落在精致昂贵的高跟鞋上，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的污渍。
“我不爱你了，你跟这块污渍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早已经是脚边的污渍。
她的语气，自然不可能再小心翼翼，唯恐惹他不快了。
厉时航寒眸上抬，冷冷的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脸，那双澄澈如泉水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墨。
黑透了。
“下去。”
他冷声开口，低沉的嗓音透着明显的疲惫。
就好像，终于彻底的确认，她是真的变了。
苏皖闻言也不恼：“希望厉总，不会再有下一次的莽撞。”
厉时航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放心，以后不会了。”
“那最好不过了。”
苏皖十分客套的点头，打开车门优雅的下了车。
临了，还不忘礼貌的关门。
‘啪’
感受到耳膜的冲击。
苏皖，爽了。
厉时航黑着脸：“...”
该死！！！
直到苏皖摇曳的身姿消失在停车场，付川才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砰砰砰’
厉时航本就恼火，看着撞枪口上的付川，满脸阴沉的开了车门，咬着后槽牙冷冷的盯着他：“你最好有天大的事。”
付川点头如捣蒜。
天都破了，哪儿还能不是天大的事儿？
“厉总，凌风失踪了。”
厉时航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准确的说，不是凌风失踪了，而是失踪好些天了。
只不过付川一直没当回事儿。
毕竟凌风那疯子，只要研究起来那是废寝忘食，根本联系不上人的。
可这次察觉到不对劲，是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了，他联系上医院才发现他已经一周没有去过医院了。
这很不对劲。
细查之下才发现，他所有通讯都单方面断联了。
“刚刚得到消息，凌风的车在泥坪山坠毁了。”
付川喉咙干涩的说道。
“人呢？”
厉时航寒眸冷冽，冷声质问。
付川神色黯淡，吐字艰难：“暂时没有发现尸体，但车上的DNA显示，是凌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