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盯着佘雅然问:
“校长,我还参不参加竞选?”
“学生会长选举对所有人开放,但因为你违反校规,教务处规定你暂时不能参与竞选。”
“好,我记住。就算不能竞选,我也会想办法夺回会长的位置,我要让大家知道,我失去的,谁也拿不走!”
单勾鲫撂下狠话,气冲冲地离开了校长室。
对于单勾鲫的宣言,佘雅然似乎早有预料。
这学生能力出众,就是自视甚高,说得出做得到,不知他会用什么方式重夺会长宝座。
佘雅然踱步到窗前,凝视着远方的教学楼,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
“佘遵,你可得给我拿出吃奶的劲儿去拼啊。”
当教导处的通知一公布,单勾鲫被撤职的消息就像风一样迅速吹遍校园每个角落。
没有人料到,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也有易主的一天,一时间,校园里各种流言蜚语纷飞,大家的谈资都集中于此。
“学生会主席被教导处给撤了,为啥啊?跟单主任有关系不?”
“说不准,听说单主任当初用了不正当的手法,逼退了其他竞争对手,单主席才得以顺利上位。”
“那这么说,咱们学校以后就没有学生会主席了?”
“你糊涂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搞不好我都有机会上位呢。”
……
这话一出,大伙儿才恍然醒悟,学生会主席的宝座空出来了,每个人都有争夺的可能。
于是,一时间,大家忙活起来,拉拢人脉,积极筹备参选事宜。
而早些时候就获知消息的佘遵一行人,却偷偷摸摸地躲在操场边,对着正在训练的田径社指手画脚。
“老大,那边个子最高的就是田径社的社长,黄森杰,听说是大三里口碑最好的学长,性格豁达讲义气,去年也竞选过主席,只是以微小差距落败。如果他今年再参选,你最强的对手可能就是他了。”
佘遵点点头,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这几天,他细致研究了蒲虎平给的名单,这些学长学姐哪个都不简单。
想要在票数上直接碾压他们是不可能的任务,唯一的路子就是让他们主动退出。
可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代表的是学生中的最高权力,谁能不动心呢?
佘遵不确定黄森杰是否愿意退出,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谈判。
“喂,你们几个躲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