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确实挺傲的,全程都是拿鼻孔对着我。”
大壮笑着解释,“大王当晚就给我打电话,说是本来要跟你直接联系的,可是你电话关机。他说小刚那是炒作他的灾难大片呢,话说得有点过头儿,让你多包涵。
要说炒热度还得是大王,当初《将爱至死》跟《魔都假日》对上,我跟他配合得多默契,心照不宣完全无需交流。
再看现在这小王,只有一个字,糙!”
陈一鸣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大壮嘲他,“谁让你树大招风呢,新闻标题上只要挂上陈一鸣,就有点击量。演员的新闻只要沾上《木兰》,就能起热度。”
陈一鸣悠悠说道,“高处不胜寒呐,看客们最喜欢把人捧到天上,然后再看着他从高处坠落,摔得越狼狈越惨烈,看客们就越高兴。”
车子在暮霭茶室停下,两人下车来到茶室隔壁的淮扬菜馆,这里算是马二爷的“据点”,喝茶谈事吃饭首选都是这里。
被前台妹子一路引到最大的一间包房,两人进去之后,却发现房间里只有3个人。
马二爷跟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对坐在窗边的两个单人沙发上,正在喝茶闲聊。
那个男人身侧,还坐着一个漂亮妹子,头侧着看向窗外,只露出半个侧脸。
然而只是侧颜,也已是惊人的美貌,皮肤白皙眉眼精致,顶着一头乌压压的黑亮长发,搭配着素色的连衣裙,一片岁月静好的感觉。
注意到两人进来,窗边的3人齐齐扭头,男人称得上一个儒雅的评价,而妹子的正脸比之侧颜更加令人惊艳。
反正陈一鸣以一个导演的眼光看来,眼前这个妹子很“仙”,属于那种人设不清晰很难归类,但是放在电影里可以直接提分的顶级花瓶。
女演员可能会反感花瓶的定位,但是这个词在导演这里,其实是褒义的。
不是每个女演员都能成为花瓶,大屏幕是很苛刻的,一点点瑕疵都会被无情放大,能扛得住多个角度特写镜头的审视,才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花瓶。
至于顶级花瓶,那已经是导演心目中缪斯女神级别的存在,更加可遇而不可求。
陈一鸣头一次在一个妹子身上,发现那种纯粹东方式的“仙”,他觉得这妹子只靠这张脸,就能在华国娱乐圈稳稳端上一碗饭。
惊鸿一瞥之后,陈马二人默契地一个偏头向左一个扭头向右,避开了正对面妹子的直视。
马二爷把两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