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语调比刚才还轻:“哥,你要和别人在一起吗。”
晏一盯着她,膝盖和地面接触的发凉,他看到喻问夏回过头来时唇角已经不怎么在意,她又问了一遍:“是吗。”
跟在和自己较劲一样,喻问夏自己说:“不行。”
“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晏一盯着她精致的脸庞,逐渐清醒。
他背后是冷风,可惜四周无壁,给喻问夏挡不了多少。几次呼吸的时间,晏一站了起来。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毛衣,柔软的抵在下巴处,下颚弧线却绷很紧。
“你也知道你叫我的是什么。”
喻问夏呼吸重了一瞬,掌心的疼痛甚至感觉不到,血凝固之后卡在指缝里恶心的难受。
她想和他一起站起来,脚下发麻,冷的快没直觉了。喻问夏不心疼晏一,揽着他的外套裹的更紧了些。
起不来干脆就不起了,她往衣服里面埋了埋,鼻息间全是他身上冷松的味道。
“哥。”
过了两秒,喻问夏又来:“我叫你哥啊。”
她抬起脸,笑眯眯的、无比确定的:“和我接过吻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狂风大作,不知是屋檐上积的雪还是又开始了,反正喻问夏看到了落在他毛衣上amp;ap;
0;白色。
她无视了晏一越来越沉的脸色,轻松的反问:“不是吗。”
是真的下雪了,因为雪花砸在她的脸上了。地上也是,化不开的地方时白,化开的地方就是一抹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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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喻问夏开始想之前对她那么好的晏一哥哥去哪儿了,他才不舍得让自己哭,才不舍得让自己蹲在这里挨冻。
小时候也是这样,她不开心的时候会蹲在地上写东西,然后全部擦掉。剩下的就只有开心。
但是她想的更多的是,一会儿晏一过来看到了,就知道她不开心,不但会背着她回去,还会答应她一个愿望。就是哄人那种。
她承认自己有点坏,喜欢看着晏一围着自己转。
晏一不说话,她也不说了。手指试探着放松了下,还能动。喻问夏慢吞吞挪了两步,找了个有雪的地方,手指摁了下去。
很浅的一层雪,喻问夏在上面描出了两个字
——晏一。
干净的指尖不管不顾,淡淡的血迹干在那里,她四指划着地面摸去了那两个字,又沾了泥。
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