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女”温暖、温柔的臂弯,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说给这二百多号人听似的,道:“辰跛子就更应该马上采取行动了,否则的话,楚羽这条白眼狼,一旦夺得‘青衣楼’的大权,不免就会和蔡攸这两个兔崽子一起,把矛头指向老夫了……”
“可惜,主子和奴才,都不会是辰源。”“辟邪裤衩”习惯性的“嘿嘿嘿”笑道:“奴才还听说,辰源这次病得很重,只怕已没有还击之力,楚羽羽翼已丰,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如此嚣张无礼飞扬跋扈,辰源能不能收拾得下这个被他一手捧起来的‘兄弟’,还真不好说呢!”
蔡京转目去问跪在二道门的梁发:“楚羽现在在做什么?”
梁发想也不想的答道:“喝酒,观舞,玩女人。”
——梁发说的没错,楚羽确实在喝酒,观舞,玩女人。
酒美,舞美,女人更美。
乌发赤足冰肌雪骨酥胸圆臀玉指红唇的美人,在“青衣第二楼”里,随着淫靡缠绵的音乐翩翩而舞,轻盈旎丽,赏心悦目。
舒适华丽的太师椅上,楚羽把玩着酒杯,冷着脸孔,看着舞中的美女,看着手上的酒色。
直至他的部下苏磨,开始试探着问他第一句,他才开始开口讲话。
苏磨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公子,你惹恼了孙小姐,这件事,您看,大公子会不会……”
楚羽目不转睛口不经意地问:“他会什么?嗯?”
苏磨马上垂首低目:“属下不敢说。”
楚羽向场上的歌舞一挥手,依然冷沉的道:“可以说了。”
他手一挥,靡靡销魂的音乐就停了,那艳丽娇美的裸衣舞女,也终止了舞,她绯红了脸离去时,还欲语还休的半转了个三分薄怨七分微嗔的回眸。
苏磨这才期期艾艾闪闪缩缩地道:“众所周知,孙小姐是大公子的心肝儿宝贝儿,您这样冷待孙小姐,属下怕……怕大公子恼羞成怒、对二公子不利……”
楚羽轻轻摇晃着杯中的冷酒,毫无所谓地道:“比如如何个怒法?又怎样个不利?”
苏磨嗫嗫嚅嚅迟迟疑疑得道:“比如……譬如……”“如”了半天,他仍是不敢说出他心里想说的话。
楚羽淡淡地问道:“苏秀士,我问你,如果你是大公子,你会怎样做?”
苏磨吃了一跳,继而苦笑道:“这个……那个……”“个”了半日,他还是不便讲出胸中思量好的对陈。
“你呢?孙驴。”楚羽抬头,去问另一名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