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到的？！！”
书生借助于金乌焚天界对此地法则的对抗，已经能够在这“黄泉路”上升空。
此刻他飞至十只金乌下方，双目神光湛湛，手中掐诀，无尽的金色火雨迅速成形，无情地朝着对面的苏辰等人射去！
与此同时，他并未隐瞒这个答案，因为此战过后，乱星海将不复存在。
对于死人来说，知道再多的秘密也是无所谓的。
况且……这本身也算不得秘密，只是他们不曾知晓……或者不敢相信而已。
书生俯视着他们，轻笑着开口道：
“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答案很简单，我之所以不受法则崩坏的影响，自然是因为我所修之法则，不在这崩坏的影响范围之内啊。
这一点，我在刚开始的时候就对你说过。”
苏辰也有着自己的界，但是因为失了先机，此刻忙于抵挡金色火雨的侵袭，暂时没办法展开。
所以他惶惑地反驳道：“休要骗我！欺我不识这火之法则吗？
别说是这种常见法则，就是再稀奇偏门的，也无法摆脱法则崩坏的影响！”
苏辰的话很笃定，他此前的所见所闻也告诉他这是正确的。
书生就猜到他会这么说，所以毫不意外地说道：
“嗯，你说得没错。但我问你，法则为何物？这寰宇间的法则，源头又在哪里？”
听到这两个问题，苏辰有一瞬间的愣神。
直到三发箭雨射得他膝盖和下身一痛，这才在剧痛下回过神来。
抬头见书生的表情不似在用这个问题开玩笑，便顺着他的话答道：
“法则是世间万物存在的规则，也是一方世界能够成形的基础条件。
无尽的法则丝线，将世间万物彼此相连，从而达到和谐的平衡，则世界开始出现勃勃生机。
至于其源头，自然是道。不然为什么想要晋升金仙境需要摸到道的门槛？”
书生听得轻轻点头，面带微笑，似乎对这答案很是满意。
“那既然你已经知道得这么清楚，答案是什么却还不知晓吗？
如果法则是由道衍生出的，那我能够不受乱星海的影响，自然是因为……我所修习的法则，其源头的道与你们……并非一处喽！”
书生的话说得很考究，他没有用一种，而是用的一处。
而苏辰也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结合他本就灵光的头脑，此刻思绪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