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子曰打了个冷战。“你看,还打‘热’冷战呢!哈哈!你是会员不是,老李?”
“不是!”
“怎么不入会?我可以介绍你入会!”
“看一看,看清楚了再决定入会不入。”
两个人的谈话无法再继续了。
赵子曰一只眼睛无多有少的了着李景纯,一只眼睛聚精会神的往外望:欧阳天风在会场门口穿梭似的活动,只是看不见王女士的影儿。好容易欧阳天风往里走了几步,赵子曰立起来把嘴撅起多高向他努嘴。
“她就来,别急!”欧阳天风跑过来低声的说,说完又跑出去。
会场中男男女女差不多坐满了,在口妻口妻喳喳说话中间,外面哗啷哗啷振了铃。欧阳天风又跑过来低声告诉赵子曰。
“举魏丽兰女士作主席!”
“那个是?”
“那个!”欧阳天风偷偷的用手向台右边一指:“那个穿青衣裳的!”
“喝!我的妈!”赵子曰一眼看到那位预来的主席,把舌头伸出多长一时收不回去。“我说,这么丑的家伙作主席,我可声明出会!”
“别瞎说!”欧阳天风轻轻打了赵子曰一下又走出去,沿路向会员们给魏女士运动主席。
说真的,魏女士长的并不丑,不过没有什么特别娇美的地方就是了。圆圆的脸,浓浓的眉,脸上并没擦着白粉。身量不矮,腰板挺着,加以一身青色衣裙,更把女子的态度丢失了几分。赵子曰虽然是个新青年,他的美的观念,除了憎嫌缠足以外,并不和赞美樱桃口杨柳腰的古人们有多大分别。况且他赴女权会的目的是在看女人,看艳美娇好的女人,所以他看见魏女士的朴素不华,不由的大失所望了!
2
铃声停止,台下吵嚷着推举主席:台下嚷的是举魏丽兰女士作主席,往台上走的也正是“魏丽兰”三个字的所属者那位女士。赵子曰把头低下不敢仰视,他后悔忘了把墨色的眼镜带来。
主席正在报告发起的原因及经过,欧阳天风又过来对赵子曰说:
“张教授回来要演说,挑他的缝子往下赶他!”
“那好办!到底她来不来?”赵了曰低声而急切的问。
“来!就来!”
主席报告完了,请张梦叔教授演说。张教授上了台,他有四十上下的年纪,黄净脸,长秀的眉,慈眉善目的颇有学者的态度。
“女权发展会可叫男人讲演,岂有此理!”赵子曰旁边坐着的一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