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明美的时候就不那么正式了。
要么公事公办在执行任务期间去找雪莉,要么就比较郑重地去宫野家做客的琴酒先生如是想。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灰原哀说别玩狗了,我给你擦擦头发。
黑泽阵说你不是从十三岁四个月零三天开始就不干这件事了吗,灰原哀刚找到毛巾,听完气得手都开始抖了。
“是从那次以后你说不用我了!还有,这种时间你记得这么仔细做什么?!”
“……”
“给我说。”灰原哀觉得她真的越来越能耐了,甚至可以凶琴酒了,但她现在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银发的少年背对着她,很久才说:“那时候我特地去看了小孩叛逆期的相关书籍,对照你的情况研究了一下,还跟明美商量过,明美说过两天就好了。”
不过他等了很久,等到现在,按照那本书的说明,他觉得雪莉的叛逆期到现在都没过。
但他这么说,雪莉会生气吗?
黑泽阵发现灰原哀擦头发的动作停下了。
小女孩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声说:“我小时候很爱你。现在也是。不用把我的每一句话放在心上,我会说谎,会赌气,也会跟你吵架,但我真的爱你。姐姐也是。”
黑泽阵嗯了一声。
哈罗趴在他脚边汪了一声。
黑泽阵把得寸进尺爬到他腿上的狗拎开了。他把狗放在桌子上,翻开书,又合上,问:“我会做点心,你要吃吗?”
“吃。”
“待会我去做。”
“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她在挪威那边,再等等吧。而且明美比你懂事多了,从小就不怎么给我添麻烦,你上班玩游戏的时候……嗯?”
“琴酒!我讨厌你!”
半个小时后,去买东西回来的诸伏景光看到赌气的灰原哀和自己擦头发的黑泽阵,觉得他好像错过了什么……也可能没有,大概只是普通的日常而已。
灰原哀看到诸伏景光回来,就站起来,把放在衣服口袋里的药塞给了黑泽阵。
很小的药片,不过就他们的研究来说,花里胡哨的包装没什么用,琴酒也不会挑剔药的口味——不过她还是调过味道的,没那么苦。
她说:
“试用的药,能在你睡着的时候抑制记忆重演,前提是你真的能睡着。在你清醒的时候没用。”
“不用安眠药?”
“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