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能是冲着黑泽哥来的,跟平时的罪犯不是一个级别,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兰:你那个挪威的亲戚?
我:对,我哥哥。
兰:又是他啊,比你还能吸引麻烦的人物。那就这样,我会做好伪装去的,希望到时候你们已经把麻烦解决了。那么,晚安,新一。
我:晚安,兰。
挂断电话后我想了想,如果兰来的时候我们还没能确认那些犯人的身份、解决问题的话,她可能就要跟几年前一样突入敌营大展身手、抓着犯人的衣领一拳一个了。即使已经过了很多年,我还是想说,当年兰没去打职业空手道,是空手道界的一大损失。
我跟玛丽阿姨确认了具体的时间,打算在后天——也就是4月14日出发。我们交换了手里的情报,也重新整理和分析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玛丽阿姨说关于那个像是眼睛的图案,她知道一部分,黑泽哥似乎查过他们,或许就是因为这点那些人才会找到这里。她已经委托了MI6的朋友收集情报,剩下的等黑泽哥回来问他。
我说不用,我这里有个关键的线索人物,我刚刚才想明白一件事,我直接去问好了。
灰狼先生正准备走。
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正在跟旅店的老板告别。老板从医院回来了,这一天里灰狼先生在帮他看店,昨晚忽然有了过命交情的两个人聊得很热切。
老板看到我,还有正从楼梯的扶手上滑下来的快斗,再次对我们表示了感谢,又给我们倒了两杯果汁,把空间留给了我们和灰狼先生。
灰狼先生说他准备回去了,他在这里没有熟人,万一再被暗杀甚至牵连到我们这些人就麻烦了,还是先回南太平洋找他哥哥。
他跟我道别,就准备走,海拉的夕阳打在他身上,为他镀了一层暖洋洋的金色。
我冷不丁问他:其实雪原里的小屋是夜莺让你烧的吧?
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果然如此。
不然以灰狼先生的性格,早就哭着喊着(性格分析来源于赤井哥的说明,可能有偏颇但大差不差)跟我说一定要告诉夜莺那座小屋被烧跟他没有关系了。
可灰狼先生从头到尾都没有即将因为间接导致黑泽哥家被烧而被打的危机感,要知道他当年仅仅是给一座海拉人自己要建的雕像投钱,就被黑泽哥打了一顿还反手送进警局,这几天他的表现也太安逸了。
所以……灰狼先生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