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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里心中暗自腹诽:这就是曲国皇子的作风吗?怪不得假扮起大楚国的皇子,也是毫不突兀。
“殿下,那批人抓回来了,要如何处理?。”李拣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曲烬闻言,转头看向槐里,“我去看看那批押送回来的人,你好好休息。”
槐里轻轻点了点头,目送着曲烬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帐篷内只剩下了老大夫和槐里。
老大夫收拾好药箱,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做工精细的布包,
布包打开,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包内整整齐齐摆放着数十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针身泛着冷冽的银光,针尖锋利无比,一看便知是经久使用的珍藏之物。
槐里看着那排列整齐的银针,瞳孔下意识的睁大,撑着手臂就要坐起来,语气急切的问道:“大夫可是要针灸?”
老大夫低头专注这自己手中的针灸包,头也不抬的回答道:“针灸能很快的缓解现在的不适,公子的身体胃,如今寻常的药剂,反而是加重它的负担。”
自己的胃,槐里还是很清楚的,只是相比于此刻的一些不适,他还是更恐惧面前的一排银针,
槐里忍不住支支吾吾地问道:“大夫,这,这要是不针灸……”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抬头看向槐里,意味深长地笑道:“不针灸当然也无碍,只要皇子妃和四皇子殿下恩爱,可没老夫什么事,要说老夫说啊……”
槐里:“……”
送走了老大夫,槐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他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走动走动,却感觉一阵晕眩袭来,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公子!”
一只手臂及时地扶住了他,合卓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您没事吧?”
槐里摇了摇头,稳住身形,勉强笑道:“没事,只是有些头晕。你呢,过来路上可有出什么岔子?”
合卓扶着他在床边坐下,视线下意识的环顾四周,想找茶杯给槐里泡上一杯茶,“路上无大碍,人都被四皇子打晕了,来接应的人来的也快,我基本没再上手过。”
“你先坐,身上的伤呢,处理了吗?”槐里指着一旁的椅子,示意合卓先坐下说话,之前他的伤可不浅。
“已经处理了,无碍,”合卓视线仔细地打量着槐里的脸色,想起刚刚擦肩而过的老大夫,眉头紧锁,“大夫怎么说?”
槐里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