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说了不用禁足,以江老夫人的脾气和性格,自然也不会说二话。
可江侯爷却道:“你知错了还不禁足?”
秦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才好,知错了还要禁足,这要禁到何时。
这么想着,秦氏也就这么问了。
江侯爷一对浓眉紧紧地皱了起来,看着秦氏的目光沉了沉,道:“我看你还没知错,先禁着吧,等真正知错了再说。”
“那侯爷,如何才是真正知错了?”秦氏袖子底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才没咆哮出来。
“等你不再提什么时候不禁足的时候。”江侯爷转过身去,又道,“御赐的三位姨娘是圣上的脸面,不是你轻易能打得的,若她们有不妥,自有人跟我说。”
秦氏身子晃了晃,自己连个姨娘都管不得了吗?
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死心塌地地看上了这个男人,还为此付出了那么多。
恍恍惚惚地回了润泽院,秦氏只觉得浑身无力,似乎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
秦月婵见她这样儿,伸手探了探额头,不由得一惊,道:“姑母,您发烧啦!”
秦氏眉头微微皱了皱,觉得秦月婵的声音太尖利了。
“给我倒杯茶!”秦氏有气无力地说。
“姑母,还是请医吧。”秦月婵是真的有些慌了,今日可是除夕。
“请什么医?大过年的请医上门像什么话,这是咒我一整年都不得好么?”秦氏没好气地说。
“姑母,今日是年三十儿,还可以请医。”秦月婵急道,“姑母……”
“别说了!”秦氏打断秦月婵的话,“你是想我真的病了,然后一直病下去?”
秦月婵看着秦氏,终于不再多说了。
秦氏中午都没吃,下午没睡一会儿,便有小丫环过来道,侯爷和公子们都去了松鹤堂。
这是要准备吃团圆饭了,虽然天色还大亮,但团年饭自是要慢慢吃的,直吃到天黑才成。
秦氏挣扎着起身,又坐了会儿,才在扶着秦月婵的手慢慢地去了松鹤堂,没想到竟在松鹤堂门口碰到了江天芙。
看到秦氏和秦月婵如此亲近,江天芙的心里就不大好想,酸酸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秦表姐是母亲生的呢,大过年的都不回家。”
秦氏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听到江天芙语带嘲讽,只觉得聒噪。
“你倒是我亲生的,可你哪一点儿比得上你表姐,你表姐为着我忙前忙后的,你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