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扫了一眼四面的颓壁,她窝在枯草间尽是无助,她甚至想不明白她只是出去买了一次菜,怎么就被带到这种地方来了?
盛必行透过不太明亮的窗子,他剔了一眼周芳,问邓衡,“盛谨言和彭朗那什么时候动手?”
邓衡开了一天一夜的车把周芳带了过来,他有几分疲倦,“今天晚上。”
盛必行算了一下时间,要是盛谨言今天晚上被绑了,那么就是后天早上能到这。
他看了一眼阮静怡的航班信息,后天中午在北疆机场落地。
也就说最快后天晚上盛谨言就可以和周芳,阮静怡见面了,他倒要看看盛谨言怎么选,让谁去死?
盛必行对邓衡说,“周芳的一日三餐都别断了,别盛谨言没到,把她折腾死了。”
他觑了一眼外边已经下雪的天气,“给她一床被子。”
邓衡点头,“好的,先生。”
盛延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内,容琳有点无语地看着盛谨言,“你可真幼稚,姜丽娜她们一定在背后笑我呢!”
盛谨言敞开了西服外套,倚靠在办公桌处,看着坐在主位的容琳轻笑,“你确定不是羡慕你而是笑你?”
容琳看了一眼关闭后百叶窗的外边,“华行长呢?”
盛谨言探身吻了一下容琳的额头,“那老狐狸把你送到了,他就走了,晚上再过来。”
容琳长叹了一口气,有点羞赧地说,“你们男人一个个的套路是真深,他这明显就是拿我给你道歉,为上次他与容砚青他们应酬而道歉。”
“你男人这么有震慑力吗?”
盛谨言挑着眉眼轻笑,而后探身过来索吻,他只浅浅地吻了一下容琳的唇角。
可柔软的触感让他很是着迷,索性大掌揽住了容琳的腰肢,由浅入深,开始一步一步地探寻索取容琳口中的香馨。
勾挑舌尖间,盛谨言的换气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容琳却受不住地起身推开了盛谨言,她跑到了套间的洗漱间一顿干呕。
盛谨言起身倒了杯跟了过去,他轻拍容琳脊背,心中的猜测更加得到了印证,“容容,你这个样子多久了?”
容琳眼泪都出来了,她接过盛谨言递过来的水杯漱口,“有几天了,我觉得我还得去医院看看。”
“嗯,”盛谨言抽出纸巾给容琳擦了擦嘴,“咱挂妇产科的围保科。”
容琳不解,“不是应该挂消化内科吗?”
盛谨言勾了勾嘴唇,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