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彭朗两肋插刀,实打实的讲义气。
冷锋看了几眼牵另外两条藏獒的人,他们的想法应该和他一样,锁链被他们紧紧地缠在了腰间,握着锁链的手青筋凸起。
显然,他们不希望这两条狗再挣脱了进入场地,那样的话,就算彭朗和盛谨言再有本事,也难逃藏獒的撕咬。
盛谨言隐藏了匕首,他想擒贼先擒王。
彭朗也帮他掩藏着匕首,待到二人上前,盛必行的手下还没来得及再次绑住两人,彭朗已经踹翻了两人给盛谨言开路扫清障碍。
盛谨言疾步冲到盛必行的面前,他伸手扯住盛必行的衣领将人带了过来,锁住了盛必行的喉咙。
盛谨言将带血的匕首抵在了盛必行的脖颈间,“叫他们都别动,彭朗,你去救周姨。”
盛必行觑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匕首,“出息了,敢和我玩刀子?”
“都是你逼的,”盛谨言眼中无半点温情,尽是冷色,“我早已经不奢求你和阮静怡会对我好,但你不应该挟持我珍视的人。”
“周姨在你心里不过是个保姆,”盛谨言声音低沉嘶哑,“但她在我心里却比你和阮静怡都重要,我一直把她当我的亲妈看待。”
听到盛谨言的话,盛必行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也没想到他和盛谨言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子不成子,父不成父,确实悲哀。
盛谨言拖拽着盛必行往前走,他一边震慑着其他人,一边跟着彭朗往周姨那边走。
来到了上锁的门前,彭朗抄起不远处劈柴的斧头,他砍掉了门上的锁,只是房间内却空无一人。
彭朗大惊失色,“阿言,房间里没有人。”
盛谨言挟持着盛必行往房间门口走去,他偏头一看房间内有周姨呆过的痕迹,那里有军大衣,有棉被还有吃饭的碗筷。
他怒气冲顶,扣紧了盛必行,“说,你把周姨人弄哪去了?”
盛必行轻笑,“我把她放了,为了股权,我没必要和一个保姆较劲儿。”
盛谨言觉得盛必行没有这么好心,他对彭朗说,“彭朗,你去把所有的房间都搜一遍。”
冷锋等人过来。
他挡在了要动手人的前面,他低声说,“先看着,都别动手!别让盛谨言伤了先生,再说了...刚才的事,你们还看不明白?”
众人愕然,一想到盛必行对邓衡的维护,邓衡对胖子的心狠,他们就觉得为这样的人卖命实在没意思。
良久,彭朗才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