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导致十八岁那年,两人刀刃相接,祝还真被那些所得罪过的,没有得罪过的,单纯见不得他的人借机喊着要为沈作君出头的名义,实则是巴不得祝还真早点死好不挡了他们的道,才对祝还真喊打喊杀。
至于武梦花这个人,自从他将祝还真挫骨扬灰后,人人都骂他背信弃义,连对他最好、最珍视他的好知己都能下三招狠手,实在是妄为人。
其实吧,说了这么多,不管世人评价他们二人好坏,说的话难听与否,都过去了。
反正现如今,七年前被挫骨扬灰早不在人世的祝还真,和被踢出扶级宗后下落不明的武梦花二人早早站在彼此这边,再也不动摇了。
虽然谁都不知道这件事,不曾知晓这个惊天地的秘密,但只要他们二人心知肚明,那一切就都知足了。
所以,面对梅见悔的惋惜,武梦花选择这样说:“若是他们二人心知肚明,从不像外界所言的那样呢?若是他们本来就知道,那样做确实是会落得一发不可收拾的下场,但就是也会为了彼此义无反顾坚定的非要那样做呢?”
梅见悔听了,人先是一顿,才反应过来,说:“那不可能。在前途和利益面前,他们根本不可能将彼此的情谊看得那么重。”
祝还真:“要是真就看得那么重了呢?”
梅见悔立即说:“那就像世人对他们的评价一样——他们实在是太愚蠢了。”
祝还真:“……”
武梦花:“……”
二人先是沉默,不出三秒,竟然同声而笑,同声而出:“也是,也对。那确实是太愚蠢了。”
梅见悔听了,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仔细打探了他们二人好几眼。
虽然他老了,记忆也不如十年前了,眼前二人也经受十年岁月捶打成长,面相变了些,但骨相还是似十年前的那两位少年。
为此,梅见悔不经一问:“你们二人……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二人听了,直径摇头一笑,说:“从未见过。”
梅见悔:“十年前!”
他们还是笑着摇头,说:“从未见过。”
梅见悔:“那十年前你们在哪?叫什么名字?多大人了?师从为谁?”
祝还真:“十年前的前三年,我只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少年,后七年就更没出息了,当了个无处可去、无以为家的乞丐。虽真是四处奔波,四处游走,但确实从未来过这,更从未见过梅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