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有道理。”
“这家伙城府太深，心机也重。他说的任何话都不可信。我建议，我们可以从霍小姐身上着手。”
“这个思路不错。”
“小王，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打探出霍小姐和13号的关系。”
“好的。”一名年轻的女警官应声道。
不论念笙多么悲恸，可是念笙不得不收拾破碎的情绪，每天清晨按时来到霍氏集团上班。
这天她坐在办公桌前望着这一堆文件时，她忽然恍然大悟过来。
燕鸿笙鼓励她工作，支持她工作，压根不是他真实的想法。他只是知道她失去他后没有生活的动力，所以给她虚构了一个人生目标。
念笙负气的把文件袋全部扔到地上，她伏在桌上悲恸大哭：“小笙，你骗了我。”
“你要我拼命去争权势，争金钱，可是我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我站在金字塔顶端又有什么用？你怎么都不能回来了。呜呜呜。”
霍晓茹推门进来时，看到发狂的念笙，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蹲下身默默的把文件捡起来。
然后霍晓茹一脸同情，又略带愧疚的站在念笙旁边，望着她。
“我想我应该跟你说声抱歉。”
念笙抬起泪眼，眼里射出冷光：“小笙的死莫非跟你有关？”
她如今草木皆兵，仿佛天下人都欠燕鸿笙似的。
霍晓茹连口否认：“我没害他。”
可她低下头，眼神闪躲：“可他的死，可能是我间接害死的。”
念笙的目光变得凌厉如霜：“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晓茹道：“我怀疑，燕鸿笙是我未婚夫创造的智能机器人。”
念笙惊骇至极，她目瞪口呆的听着霍晓茹的下文。
“我的未婚夫，是一位精通人工智能的天才网络少年。他的秘密基地里，有好多超人工智能的产品。只是，没有一个人偶像燕鸿笙这般真实……所以我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他和燕鸿笙的关系。”
于念笙而言，这个消息就好像让漫无目跋涉的人找到北极的方向。像在大海里漂浮的人找到了指明灯。
念笙抓住错综复杂的事实本质：“你的未婚夫，他花了很多很多的心血才能完成这些伟大的作品。那你为何不珍惜他的劳动成果，你说你间接害死了小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晓茹悲恸自责道：“是因为我不小心泄露了他的秘密基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