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雅音向来看不惯人这样,搭着宇文赫的肩膀安慰道:“月儿若有一天能知道她你费尽心思为她做这一切的良苦用心,定会感动的。换了谁能不感动呢。”
“还有,悦儿本身就有学医的天分,加上当年我也教过她一些,她如今学起来得心应手,足以自保了。君上也无需太担心。”
谁知梁丘雅音说完这话,宇文赫侧过脸看她,慢条斯理地拿下梁丘雅音的手,语重心长地道:“若是被她瞧见你我勾肩搭背,怕是要生气。”
梁丘雅音被一句话噎在喉咙里!
你这个狗皇帝!姑奶奶好心没好报了是吧。
她双手环胸,凉凉道:“下回有事可别找我帮忙了,我怕月儿会生气。”
宇文赫慢腾腾说道:“梁丘姑娘忘了么,你现在是受朕的胁迫呢。”
梁丘雅音气吐血。
磨牙瞪了宇文赫一眼,从房顶上纵身跃下,心里暗暗咬牙切齿,好啊,好一个狗皇帝。月儿你真是找到了个好夫君。
真不愧是皇帝,吃人不吐骨头。
夜里,萧如月从睡梦中恍惚醒来,口中干渴想喝水,但四周黑漆漆的,她到处摸不到火折子,掀被子准备下床时,却被一只大手拉住。
“怎么了?”独属于宇文赫的温润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下一刻,随着“刺啦”一声,眼前也亮了起来。
宇文赫用火折子点亮了灯笼,才转回来看着萧如月:“怎么醒了,是饿了么?”
“渴了。”萧如月盯着桌上的壶。
“我给你倒。”宇文赫浅然笑道,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
壶中的水还有余温,倒在青瓷杯子里,分外透亮,似乎还有浅浅的波纹在荡漾。
萧如月喝下水后,拿着杯子端详了半晌,“这套杯子不是我平日喝水的那套吧?”
“那套有一个杯子杯沿磕破了,所以你睡后就给你换上新的了。”宇文赫淡淡道,再给她倒了杯水。
萧如月也没在意,连喝了三杯之后,解了渴,倒头便睡去了。
宇文赫看着桌上的茶杯,想起在萧如月醒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梁丘雅音从屋顶上离开,他也回来,但还未解衣躺下,梁丘雅音就匆忙闯了进来,压低声音道:“我布在窗户上的虫网被破坏了,有人闯进来。”
银临也跟了过来。
宇文赫一听,整个人都戒备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梁丘雅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