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摇晃的天花板，仿佛自己是在大海中漂浮的一叶孤舟，双手无措地抓紧身下的床褥，任由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我扬起脑袋追着霍斯渊的嘴巴亲了上去，挣脱开他的束缚，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嚣张地将他翻转到自己身下。
“你要来？”
他呼吸还要平稳，抚上我红润的脸颊，声音好听极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凌乱的头发垂在他的胸膛，意识迷离地摇摇头：“我口渴，要喝水。”
“三点，到点就给你喝水。”霍斯渊笑着，双手抚上我的后背，轻而易举地将我带到自己的禁锢里，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处，暧昧动作不停。
到后面，我才明白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人是要战斗一整晚，三点是给我中场休息时间。
清晨，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霍斯渊才餍足地靠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我脸上戳着：“我行不行？”
我浑身无力地陷在被子里，没好气地把他捣乱的手打开：“你真行，满意了吧。”
“对你昨晚的服务还算满意。”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本空白支票，飞快地在上面写下金额，十分帅气地撕下一页丢在我脸上：“睡醒之后，拿上你的钱滚吧。”
我本来困得不行，这下子彻底清醒了，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看样子，他没打算和我长期发展下去，那我岂不是还得回会所？
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我没由来得生气，顾客至上，人家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大概是霍斯渊给了我太多的希望，我心里很是不甘，冲着慢条斯理穿衣服的他痛骂一句：“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你混蛋。”
“我都给钱了你还想怎样？”他面向我，把扣子一颗颗扣上，眼底是一片冷意，禁欲的正经人士，和昨晚的他形成鲜明对比：“别人也不一定给你这么多钱，也给不了你这么好的体验。”
他整理好自己，脚步迅速地往外走去，消失在我的视线，我颓丧地坐起来，双腿之间传来异样，火辣辣的疼，愤懑地将支票攥在手里。
这可是好不容易才赚回来的钱，可不能丢了，整整五十万，霍斯渊就是出手大方，别人开苞给十万已经是封顶，他一个高兴就是别人的五倍，余光瞥见那抹嫣红，心里不免有些心酸。
原来我还挺值钱的，还好当时没那么轻易把自己卖了。
我把自己蒙进被子，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忘掉。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