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不。”广成子真人摇了摇头。“殷郊殷洪以大欺小,险些让云中子师弟的徒儿遭难,你作为他们的师叔,出手教训他们两个不知轻重的顽徒,合乎其理。”
“那么两位师兄,可否让我过去……”子牙拱了手说道。“待小弟我离了朝歌,还得找另一处地方某生呢!”
“师弟,你就这么不看好殷商么?”广成子问了一句。
“师兄啊!”子牙叹息道。“并非是我倾向于云中子师兄,而是看似繁华鼎盛的殷商,已经行至末路,并非出了一个明主,以改天换地的决心,推行改革就可中兴的。”
决定一种制度存在与否的,并不只是看它完善与否,殷商开国至今数百载,什么样的制度无法完善、不能万全?但为何会演变到如今的地步?
其原因追根揭底,无非就是生产力逐渐跟不上日益壮大的需求和消耗,而且更加要命地是,这些生产力创造出来的财富,多数都被收拢在一小撮人的手中。
长久以往下来,殷商只能通过压榨各个诸侯国,来艰难供养己身,可这样却又导致了诸各个诸侯怨声载道。
而帝辛虽有几分魄力,但明显没有足以改天换地的决心,也没有那种一呼百应、众志成城的号召。
至于殷郊殷洪,连帝辛都比不上,更不是什么明主之选。
“那你是看好西岐喽?”
“不,我如今只想在渭水河边隐居,若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自有人愿者上钩,反之,便冷眼旁观这世俗之事。”
子牙如今已对殷商心灰意冷,也不再想去理会这些世俗之事,倘若命中注定他依然会被卷入其中,那么他也不会多说什么,但在此之前,他只想找一处隐居的地方,静静地旁观这个世俗。
而广成子和赤jing子二位道人,也不由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但却没有让开道路,反倒是打了个稽首,说道。
“师弟,得罪了。”
“想要过去的话,与便师兄过上一局吧。”
见此情景,子牙叹道:“两位师兄可曾知晓,几年前云中子师兄,就已经提前来找过师弟,我愚钝不堪,徒费师尊和酆都之主的赏识,发挥不出一身造化而来的神能。”
“可几年前,云中子师兄便已助我,发掘出了潜藏的神威……”
“不容多说了。”
广成子打断了子牙的言语,扬手祭出了番天印,而一旁的赤jing子虽未拿回阴阳镜,但也披上了八卦紫绶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