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后悔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直接钻进去了。
该死的,怎么忘记了除了和史考宾打斗之外,他的身上还残留在组织训练时残留下来的淤青。
虽然最近都是他人挨他的打,但是以前毕竟是处于弱项,身上或多或少有伤口也是情有可原。
贝尔摩德是不知道他去组织的训练室训练的具体情况,可是他竟然那么冒冒失失地说出来,甚至把自己身上的伤口都暴露出来,他真是太过于专注其他明显的外伤,而忽略了浅显的伤口也会让贝尔摩德心疼。
“误会?”贝尔摩德顿了一下,重复了一次黑泽银的解释,眨眼过后,却是唇角勾起,逐渐笑靥如花,“呐呐,小银,你昨天,果然是受伤了吧,竟然还在身上留下了这么明显的痕迹,真是”
脆弱的笔杆在她的手指玩弄之间如同蝴蝶乱舞,最后却随着指尖用力,啪嗒一声断成两截,从贝尔摩德的手里滑落,摔到地上,接二连三响起可怕的清脆声音。
小小的动作却让黑泽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的视线匆匆扫过地上被一刀两断的钢笔,不忍直视。
没错,就是被一刀两断,切口处无比的平整光滑,就像是被刀切开的一样,而非是手指用力折断的。
“不不不,我昨天没有受伤,这是我不小心擦撞留下来的,你知道我皮肤比一般人要有病态的苍白,白到连血管都能够看到了,所以仅仅是小伤也表现得很明显。”
黑泽银敷衍了一句,同时还把双手背在身后,不自在干笑。
他也不管贝尔摩德相不相信,只是确信说出这番话之后,贝尔摩德并不会去冒冒然询问状况。
可是女人心海底针,他又如何去确信自己一定能够揣测成功?
贝尔摩德的确是如他所愿安静了一会儿,但很快就踩着高跟鞋上前,手指勾住黑泽银的下巴将其挑起,正对他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脸庞,却透露出一种危险感觉。
“我也不想要去干涉你的隐私。但是,小银,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弄懂,比如说你昨天晚上去横须贺的古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劳烦亚历山大打电话来跟琴酒报告,我非常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她的眼睛就好像是漩涡,仿佛能将人轻而易举地吸进去。
即使化装掩盖了她的本色,但是艳丽的红唇却是无可厚非的张张合合。
“嗯?”黑泽银在美国之时却是早就被茶毒过,所以仅仅是微微皱眉,就推开了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