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平良鲛回头看了黑泽一眼,又很快转过头去。
“难怪你这家伙一直有叛逆之心,恐怕源头就在这里”青池感叹道,“我想十六年前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希望你能早日找回你的记忆。”
“不会太晚的。”黑泽脑海中浮现出灰原的脸,他微微一笑,自信回答。
只是提到十六年前
除了绑架案,他的记忆残缺,还有考比勒这个名字
“你去组织如果能查到考比勒的资料的话,拷贝给我一份。”黑泽暂时退位后青池可谓是顶替了他的位置,一些权限扩大,很多东西也都是能够知道的,“考比勒就是在十六年前叛出组织还被认定死亡了。”
“???”青池一脸黑人问号。
“如果他还安稳活着,二把手的位置还用朗姆来当?黑猫会用考比勒的名字来挑拨离间?”黑泽看青池一眼,“那是一个死了很久的人了,久到组织里根本不会有超过五指之数的人记得他。”
“可他不是精英吗?”青池茫然,“为什么要背叛?”
“你看我在组织不也混得如鱼得水,但我还不是背叛了组织?”黑泽笑着反问,“考比勒说不定跟我遭遇了差不多的事情——因为某个因素,被那位大人忌惮,剥夺了某些东西。只不过,我是成功被剥夺,然后渐渐学会找回,而他是一开始就被处理了。”
“那位大人是这么多疑残忍的人吗?”
“嘛,掌权者不都是会猜忌吗?即使那人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这个世界上,你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相信,怎么去相信别人?”黑泽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微微眯眼,“据我所知,考比勒一度是对那位大人最忠心的人,因为忠心,所以坦诚,他的坦诚酿造他被朗姆所杀的悲剧。”
“谁叫他在十六年前就敢胆大包天地预言——组织不出二十年内就会毁灭呢?”
听书包 om
青池神情恍惚下车之后,车内的人只剩下平良鲛和黑泽。
“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做到预言吗?”平良鲛沉默良久,终于说出了他开车后的第一句话。
后座的黑泽在看窗外,目光似乎落在看青池远去的方位,听到平良鲛的话转过头来,透过中央后视镜对上平良鲛浑浊的双目,唇角勾起:“谁知道呢?但当年考比勒这名字是和预言挂钩的,他的确能够推测未来——当然,没有佐证,考比勒又是很久以前的人物了,谁也不知当年的真假。我脑海里浮现的,更多可能到时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