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院子里的岳蘅手执如天边云霞般绚烂的蔓陀,笑眸清颜清丽夺目,一身淡粉的缎裙衬着玲珑的身姿,就算已经是有孕在身的少妇,可仍不改往昔的俏皮可人。
殷崇诀伤口一阵钻心的裂痛,下唇被咬的几欲渗出血来。坐在一旁打盹的殷崇旭闻声睁开眼,见弟弟这般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无奈道:“心里既然不痛快,还看着做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大哥别说了。”殷崇诀抚着心口挤出话来。
“郡马爷,吴将军。”府外的守卫见李重元和吴家兄弟步伐匆匆而来,俯身恭敬道。
听见外头的动静,云修收住面色的囧色,又似夜空寒星般凌厉,岳蘅将蔓陀花轻放在石凳上,理了理发髻迎着凛凛生风的这一众。
见吴家兄弟难掩满面的狂喜,云修抱肩冷冷道:“看来是觉得外头看着的人还是少了些,郡马和两位吴将军是打算亲自守着咱们?”
殷崇诀轻轻合上窗,背靠着墙壁侧耳听着外头的言语。
“云修你别和吴佑计较。”吴佐陪着笑脸道,“喜事,咱们来送大喜了!”
“喜事?”云修不屑的转过身,“说给你云爷爷听听。”
吴佑几步走近岳蘅,单膝跪地道:“少夫人,不对!该是祁王妃!”
岳蘅眉间一动,“祁王妃”
吴佐毕恭毕敬的呈上京师送来的信笺,“王妃请看,刚刚才收到的京师急件。”吴佐声音微颤着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王爷与少主,已经成事!”
屋里的殷崇诀心脏急促的跳动着——“柴家已经成事!?”
殷崇旭也惊得骤然站起身,难以自制的走近屋门,盼能听得更清楚些。
“当真!”云修一跃半尺高,“吴佐你没唬我?”
“吴佐不敢。”吴佐跟着弟弟单膝跪在了岳蘅跟前,“叩见祁王妃。”
“哈哈哈哈哈哈”云修欢喜的大笑道,“祁王妃?如此说来,王爷已经称帝,少主已经封了王爷?雍城拿下,大周易主还有什么是柴家做不到的?!”
岳蘅匆匆看完信笺,星眸熠熠溢满喜乐,平复了些许起身走近李重元,“郡马爷,这下你该知道我们的苦衷了”
“重元不知道。”李重元毫不犹豫道,“也不想知道,一切等祁王回来再说吧,祁王妃不必说下去了。”
“李驸马。”云修又笑了几声,“郡马爷成了驸马爷,怎么也是大喜事,怎么看着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信送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