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神情同样被男人看在了眼里，慕亦晗瞧着她，亮晶晶的黑眸里有了些黯淡，他动了动清冷的薄唇，却还是在张开嘴后默默的咽了回去。
他，是对不起小溪的。
“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吧！”省去了最亲密的称呼，程晓溪看着男人那样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觉得难过，可是，她还是明白的问出了口。
有什么了不起呢？
这个男人也许真的就不属于自己了。
那样决绝的神情忽然间撼动了男人，慕亦晗明显的愣了一下，他大手抚摸着光溜溜的方向盘，想到夏希那样可怜却倔强的眼神，终于还是开了口。
他谁也不想要伤害，可是却发现，自己伤害了两个人。
“以后，不要那样对夏希，她不是别人。”清香的气息带着震慑人心的语气，男人的话音量虽然不大，但是却是那样的让程晓溪震动。
她不是别人，那是谁？
“呵呵。她不是别人？”浑身冷到了连牙齿都打颤，程晓溪是一直想要维持着自己的风度的，可是，在这个男人如此维护的面前，终于不再勉强自己。
“慕亦晗，你的意思是，她是你的妻子，是你这辈子都要守护的人吗？”曾几何时，你也是这样的守护我的，不是吗？
略带着讽刺的话语清晰的传入了自己的耳朵里，慕亦晗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语气，她的苦涩，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在动摇过后的一瞬间，他还是直直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薄唇微动，男人的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他黑色的皮鞋猛地踩住了脚下的刹车，一时间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道路一旁。
深黑色的眼里有着异常的笃定，他说，“是，她是我的妻子。”
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程晓溪觉得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今天做的这一切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自己已经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了。
眼前的男人这样说便等于宣告了自己的失败。
“你记不记得，曾经对我说过什么？”泪眼朦胧，脆弱的女子狠狠的哭泣着，她苦涩的看着男人，不顾他脸色的悲伤，说道，“你曾经说，你一定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说我会成为最漂亮的新娘。”
熟悉的誓言通过另一种语气而传达给了自己，慕亦晗俊美的脸有着一瞬间的怔楞，他默默的低下头，低垂漂亮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
曾经，自己也畅想过美好的未来，曾经，自己也以为自己可以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