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眼睛一闭一睁,太阳就从空中摔了一跤,便莫名其妙的到了该放学的时候。
不染姐是一定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到底的,即便是已经全部完善了她也要再过几遍,检查纰漏。
不太能理解,但她一直这样,我也习惯了。
所以今天,我很识相的没去接她回家。
不对……最近脑子都快错乱了,成天想着接她回家做什么?
想着想着,我便下了公交车,向着归家的方向缓缓走去。
日落西山,形单影只,十几分钟后,我总算回到熟悉的屋子。
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倒不觉得孤独,只是今天少了某个变态平时的死缠烂打和逆天发言,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摇摇头,心想自己最近真是没事闲的,都快得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闲来无事,我打算把家里收拾一下,顺便去不染姐的房间看能不能碰碰运气,找回属于自己的几条小小布料。
刚起身,屋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我有些纳闷,那个变态工作狂绝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鉴于上一次宁叔一把年纪的毛裤旗袍太辣眼睛,现在的我对陌生的敲门声多多少少有些阴影。
不过还是要去开的,万一会是其他人呢?
我打开门,果真见到了个意料之外的家伙,她这次没穿以往的医师服,简简单单一件淡黄色裙子,下身套着更为成熟的肉色丝|袜,将手里拎着的一袋啤酒向上提起,歪着头笑道:
“我们聊聊?”
…………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我抱着肩膀,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显然有些欲言又止的墨姐问道。
“小沐沐你这是什么话,没事墨墨姐就不能来找你玩了吗?”墨姐馋嘴似得去拉我抱在怀里的啤酒,嬉皮笑脸的说道:“来点,来点,就一瓶~一瓶~”
那小模样,跟个三五岁的小孩子似的,还不怎么会说话,就会要零食吃了。
我叹息一声,接着在墨姐那埋怨的目光中将袋子丢到身后,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她: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说了没事,哎呀,小沐沐你先给我来一瓶嘛~好不好嘛~”
“你带着雪花来的。”我再次强调,用一副审视的目光看着明显有些心虚的墨姐说道:
“诉苦带青岛,有事带雪花,你每次回来拿着酒都没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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