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一秒就会打起来。
但侯涅生的长发又很好地掩盖了一切,他的发圈扎得很松,许明渊将他抵在墙上时正好被蹭掉了,长发随意散落下来。许明渊身高一米八整,但仍比侯涅生矮半个头,后者被拽着被迫向下看时,长发也随之倾斜滑落,像个帘子般将两人贴近的脸藏在其中。
远远看上去,就像许明渊将他抵在墙上强吻,可能也说不上强吻,因为后者似乎没有反抗的迹象。
许明渊丝毫不觉两人间的姿势有多暧昧,也完全不担心有人看见,他又用手指勾了下侯涅生脖颈的项链,说话的语气像个无情的渣男:“别太自作多情了,大影帝。”
说完,他放开侯涅生,不等后者发怒又飞速切入正题:“剧组今天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侯涅生压下心底的怒火回答道,又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发圈。
“真的没有?”许明渊又问。
侯涅生将头发重新扎好,阴阳怪气道:“你要不信就把我脖子上的东西解开,我能当什么都不知道,大家该干嘛干嘛。”
让许明渊解开禁制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他笑嘻嘻回道:“你要这么说,我就勉为其难信你了。”
视线重新落在侯涅生脖颈间的黑曜石上,许明渊心底又升起不少疑惑,随口问道:“你知道异能蛊笼吗。”
“什么?”侯涅生下意识回道,“养蛊的笼子?”
“不知道就算了。”许明渊说着拽起侯涅生的袖子,拉着他往山下走去。
侯涅生冷不丁被拖着走了几步后,尝试着挣脱起来,发现挣脱不了后,抬头看向灯光越来越明亮的小镇,问道:“你确定要牵着我一起走?”
“忘了。”许明渊说完果断松手。
放开时他在心底告诉自己,他是把侯涅生当玩具,走一起被看见还好解释,摸这种事的话私下里来就行了,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两人的关系到底是被许明渊强迫绑在一起的,一旦他不说话,他们之间就只剩下沉默了。
出乎意料地,黑夜受不了自己与侯涅生之间这种冷淡的氛围,主动开口将山上的经历讲了出来,当然关于最后那点莫名其妙的记忆他没说。
说完,他问:“你有什么看法吗。”
“没什么看法。”侯涅生不冷不淡回道,“我自己是什么异能都不知道,哪还有闲工夫猜别人的能力。”
许明渊:“.......”
怎么感觉,他是在暗示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