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确定再看一眼)
(皇帝肯定的朝他点点头)
(san值狂掉)(精神崩溃)(发疯大叫)(贴地蠕动)……
皇帝非常体贴的等待在原地,等他冷静下来。
桑弘羊原地发疯:“啊!!!这怎么可以呢?陛下,您不能这么做——”
皇帝:“可是我已经这么做了。”
桑弘羊再度发出了一声惨叫:“不行,您不能——”
皇帝:“钱你也花过一部分了。”
桑弘羊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道:“陛下,您如此行事,来日该当如何见太上皇?!”
皇帝:“问得好,朕自知有愧于君父,死后必得以发覆面,以嘴塞糠——朕驾崩的时候若你还在,这件事就由你来做,若你不在了,就叫袁知做。”
桑弘羊又开始像个充满电的喇叭一样开始发出非人的尖叫声来。
用太上皇的陪葬来补充国家开支,这他妈已经够地狱了,为什么等今上死了我还要负责往他嘴里塞糠啊?!
更他妈地狱了!
不行,我得收买个内侍。
等今上咽气,就叫他给我传消息。
他前脚驾崩,我后脚就自杀,这活儿叫袁知干吧!!!
袁知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无权无势的时候,她就敢盘算着搞个巫蛊案把皇太子拉下马了,可此时此刻,这位见过大场面的姑娘也不由得拿出小手帕来擦汗。
啊这?
家人们谁懂啊——你们刘家的皇帝真是有点炸裂在身上的啊!!!
离开皇陵的时候,师徒俩腿都是软的,后背的衣服都给冷汗打湿了。
再之后每次见着皇帝一笔笔痛快的拨款下来,师徒俩都要抱头痛哭一场。
桑弘羊晚上回家,入睡之前双目无神的看着帐顶念叨:“我怎么还不死啊,我怎么还不死啊,我怎么还不死啊……”
桑弘羊的夫人:“……”
她紧了紧被子,小声问丈夫:“你没事儿吧?听儿子说,公务上的事情都挺顺的啊,也不跟前两年似的,总是拿不出钱来了。”
两行清泪顺着桑弘羊的眼角流了下来。
……
太上皇薨逝,是一个温暖的春天。
他的魂灵从尸体上浮了起来,那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差役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问:“您要在这儿继续留一会儿吗?”
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