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口味偏淡,眼前的男人还是一小口就分辨出是什么茶叶,应该是个行家。
“你说对了。”苏海棠说道。
“没看出来,你不仅了解建材,对茶也有研究。”
陈锦帆谦卑的笑了笑,“我哪里是有什么研究,我不过是以前在制茶厂上过班,对这些有些了解而已。”
“你做过很多工作吗?”苏海棠问。
说起做过的工作类型,陈锦帆顿时来了精神。
他从自己十三岁离开家开始说起,从南边辗转来到北边,最后在首都安定下来。
他做过很多工作,还跟人专门学过古董鉴定。
古董鉴定的水很深,带他入行的师父死后,他一个愣头青,在行业内无法立足,他便去做别的事情了。
这是他自己对苏海棠说的经历。
实际上,在做古董生意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有钱女人,他从那个女人身上骗到了很多钱。
第一次骗女人尝到甜头,陈锦帆像打开了新世界。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可以靠着他的好皮囊,和一张舌灿莲花的嘴蛊惑人心。
从女人手中骗来的钱,来的容易去的也快。
他爱上了赌博,在赌桌上一掷千金,手上的拿点钱很快挥霍干净。
后面他又去别的地方陆陆续续的骗了好几个女人。
那些女人没什么钱,只能勉强让他温饱。
他再也过不回以前那种一掷千金,肆意潇洒的日子。
眼前的苏海棠是个富婆,他见苏海棠的眼神都热切了几分。
“你
还做过古董生意啊,那你对古董应该很有研究吧。”苏海棠试探道。
“有研究。”
古董鉴赏这东西很难作假,内行看门道。外行就看个造型。
“我这里有几个瓶子,你来帮我看看,大概是个什么年代,能够值多少钱?”苏海棠起身,“请随我来。”
陈锦帆点头,跟上苏海棠的步伐。
他收回之前对苏海棠的看法,他现在不觉得苏海棠是个警惕性很强的女人。
他对于苏海棠而言,只是一个见过两次的男人。
现在,苏海棠竟然敢带着他去看那昂贵的收藏品。
他去过苏海棠的书房,刚进去的时候,他就被架子上的长颈瓶吸引到目光。
正当他想凑过去仔细看,苏海棠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他只好从窗子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