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美。撒泡尿照一照,长得像个癞蛤蟆,还想觊觎我。滚!”
说完,苏海棠扭头就走。
高建军气傻在原地,傻愣许久后,从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
“贱人!”
苏海棠听着从身后传来的骂声,缓缓扬起嘴角。
有些人比贱人还贱,上赶着喜欢“贱人”。
她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丑东西,怎么就是贱人了?
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
闫禹宽的尸体一天不回来,就一天不能确定他已经死亡。
在这个巴掌大的小山村里面什么信息都靠口头传播,消息失真的可能性太大了。
她甚至没见过那个说闫禹宽已经死亡的送信人。
都是从村长口中得知消息。
闫禹宽寄回来的信中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她不觉得闫禹宽会发生什么大事。
苏海棠静静走在回家的路上,偶尔路过的村民与她对视一眼,匆匆从她的身边走过,好像她是个什么不祥的东西。
对了,她现在在村里嘴里是个克夫的女人。
克夫的女人不就是不祥吗?
难怪一个个见到她就跟见了鬼一样。
她有些担心闫冬冬和闫熙熙在学校里面会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负。
小孩子在家里的时候耳熟目染,听着大人的叮嘱,最会看碟下菜。说不定会不愿意和闫冬冬和闫熙熙玩耍。
她现在担心也没有用,总不能又跑回到学校,跟在闫冬冬和闫熙熙的身边,看看有谁在欺负他们。
路过林月娥家,她看到林月娥的婆婆在门口站着,林月娥迎上前要与她说话,林月娥的婆婆狠狠瞪了林月娥一眼,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愣着一张老脸,转身回到屋内。
“月娥姐,你婆婆好像不高兴,是因为你和我说话吗?”苏海棠问。
“她就那个样子,咱们别管她。她迷信的狠,说你克夫,让我不要跟你往来。”林月娥说完,又安稳苏海棠,“海棠,我不信这些话,什么克夫,都是命运,有些人注定早死,和谁都没有关系,那是个人的命运。”
“海棠,你别在意村里面那些人的看法,这些人一辈子没出过村子,眼皮子浅,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知道,我不在意,我觉得闫禹宽还活着。”
她心里有种直觉,闫禹宽还活着。只是被什么事情给困住,不方便回来。
林月娥见苏海棠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