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着浮舍的觉悟。
而她将要永远地承载着这份诅咒,永远无法向他人提及,道德的罪恶感...也许将伴她度过终身。
宛烟立下了这个契约,她必须接受这个惩罚,她独自一人离去,昏暗的夕阳散乱成片片灿红的碎片,仓皇地照着她的影子。
...
在临别前,清诺岩将自己的疑惑向钟离说了,当然,他隐去了约定,“钟离先生,盐神真的逝去了吗?”
盐神真的逝去了么。
钟离怔了怔,他露出了沉思之色,半晌,他向清诺岩道:"以普遍理性而言,便是如此了...此后两千多年来,并未探寻到盐之魔神的踪迹。"
他忽而改了口,“但当时的情况复杂,便是摩拉克斯也难以理清,要以怀疑的角度看待历史,也许...也许存在这个可能。”
“钟离先生。”清诺岩认真地道:“这趟旅程还没有结束。”
黄昏晦暗了夕阳,少年看着钟离先生的眼睛,道:
"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去做。"
两千四百年前的地中之盐,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清诺岩望向天幕,
云翳昏暗,厚重的雾霭滚动着空明的雷鸣声,地中之盐似乎要下雨了。
——
又下雨了。
浮舍收回了眺望的视线,
地中之盐这几日老是下雨,淅淅沥沥的,路上的泥土潮湿而干泞,细细蒙蒙的雨线覆盖了略显阴霾的天幕。
晚上也黑的很快。
浮舍撑着竹伞,清脆的雨滴敲击着竹伞的边缘,他顿了顿,踩在阡陌小道上,继续赶路。
【剩余寿命:三十日】
他回了璃月一次,偷偷去见了所有夜叉,进行仪式,当然,没有被他们察觉。
他也在奥藏山——他的家山脚下停留了一会,当然,浮舍没有选择上山。
不然,他就舍不得走了。
业障吞得多了,连带着浮舍的实力也跟着上升了,若忽略副作用,让他继续吞下去,他甚至能突破此生的极限——达到尘世执政的地步。
当然,这一切只是空谈而已。
他随时都会崩溃。
他其实很满足的。
他去璃月的集市买了新鲜的沙丁鱼,璃月是海港城市,那里的海产很新鲜——摩拉克斯这家伙不喜欢吃鱼,真是没有口福。
他要死了,所以便喜欢想这些乱七八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