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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毅知道容舜的身份有问题?”谢茂问。
“她说,最开始容老爷子很配合她,给了很多资源人力,帮她寻找。不过,二房老爷子来家里坐了坐,老爷子就改变了主意,各方面都冷淡了很多。她失去了最大的助力。”
谢茂这会儿已经把红包发完了,熄了手机屏幕,忍不住上前抱住衣飞石亲了亲:“床上聊。”
……床上没法儿聊。对此经验丰富的衣飞石想要拒绝,看着谢茂浴袍交领间裸露的一片肌肤,身体瞬间记忆起昨夜的亲昵愉悦,他果断改变了主意,“嗯。”
一直忙到半夜四点多,谈话才能继续。
衣飞石累得要瘫了,满身是汗,他要下床去洗浴,被谢茂按在床上。
“收了汗再去洗。如今身体不如从前康健,这会儿洗浴伤身。”
谢茂开灯下床,先给衣飞石拿了纸巾,让他稍微擦拭,又倒了杯热水,自己喝了半杯,重新添满之后递给衣飞石,随口问道:“宿女士查了这么多年,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容锦华这边找不到破绽。我觉得,很可能是两位老爷子都伸手了,她找不到突破口。”
衣飞石小口小口饮水,这是年纪大了才养成的养身习惯,牛饮伤身。一杯子喝完兀自不解渴,谢茂接过去重新给他添了半杯。他拿自己浴袍擦了擦满头的汗,很厌恶此时的邋遢。
谢茂直接给他扔了一个清洁符,他才想起,……新世界不用洗浴也能干净。
“因为华夏施行九年义务教育,她申请调任主管容氏教育业务,费心经营了许多人脉资源,和朝廷的教育部门关系密切,后来就找到了石一飞。”
“石一飞的家庭人口很简单,不花费什么力气,她就查明石一飞是岑秀娥的弟弟岑皖的‘儿子’,岑皖临死之前,把儿子托付给岑秀娥,岑秀娥就把他当自己的儿子养了。”
“岑皖是岑秀娥唯一的弟弟?”
“是。岑家独苗。”
“石一飞和石慧的父亲,岑秀娥的丈夫,他没有意见?”
“石兰庆患有肾病,全靠岑秀娥挣钱养家,他不能有意见。”
谢茂第一次听说,不禁问:“那石慧是谁的孩子?”
石一飞是岑皖“抱”来的儿子,当时石兰庆就患上了肾病,严重到无法养家糊口,还怎么跟岑秀娥生孩子?
衣飞石略觉尴尬,解释说:“她没有说。那时候石慧还没出生,何况,石慧是谁的孩子,这对她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