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沮丧,刘表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满脸怒色,不由又回头怒视王觊,“你真是大胆,这种事情你也敢做?”
王觊心中暗恨蔡瑁,不知蔡瑁怎么知道了自己造登籍造契之事,密告了刘表,结果刘表又派侍卫去郡衙,把两百份奴契搜了出来,这件事便闹大了。
王觊是刘表女婿,这件事刘表没有声张,而是把他叫回府,狠狠训斥一顿。
“这件事我是办得不妥,不过律法也允许事后补契。”
“你还敢狡辩!”
刘表一声怒斥,“今天是旦日,你利用这个时机替他补奴契,这是正常的行为吗?你自己说!”
王觊深深叹了口气,不敢再说话了。
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禀报:“主公,璟公子来了。”
“让他进来!”
片刻,刘璟快步走进房间,跪下行拜礼,“侄儿拜见伯父。”
刘表极为不满地瞥了刘璟一眼,才两个月,便惹出这么多事情,这个侄儿真是不简单啊!
刘表走回桌旁,将厚厚一叠奴契扔到他面前,冷冷道:“你自己交代吧!我不想再听任何狡辩。”
刘璟考虑了一路,这件事他瞒不过去了,再隐瞒下去,只能让自己更被动,那索性就坦诚布公谈一谈。
“伯父,能否私下谈一谈?”
刘表点点头,对王觊道:“你去吧!这件事你给我写份保状,保证下次不再犯。”
“是!属下告退。”
王觊不敢看刘璟,躬身退下去了,刘表将门关上,回自己位子坐下,这才缓缓道:“现在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璟便从他初进游缴所说起,先说了他和张允的恩怨,接着又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毫无隐瞒,最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所有文书契约,摆在刘表面前。
“其实我已经做圆满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我头上,如果今晚王郡丞不出事,那么这件事就天衣无缝,但无论如何,我不会隐瞒伯父,这只是我对公的一个交代。”
刘表拾起文书一件件细看,他心中很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侄子竟然在短短半天内,把此事处理得如此圆满,不仅让郡衙补了奴契,还说服陶家重立了买卖奴隶契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
他沉思片刻又问:“陶家怎么肯帮你这个忙?”
刘表精明无比,郡衙肯补奴契一定是蒯越的授意,那么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