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刘兄弟你们放心,我一定给你们翻译稳妥。”
“那就先谢了。”谭斌笑眯眯的给老耗子说好了,扭头递给老五一个眼色,两人开始再次提问这名狼族。
大半个时辰之后,老五擦了手上的血迹,然后重新给自己抹上遮掩气味的药膏,该问的都问了,又到了要接着上路了时间了。
马儿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已经恢复了很多,又吃了草喝了水又能跑两步了,不过还不能骑,所以把负重给马重新挂上之后就牵着快步走就是,再给马儿恢复些体力。
“头儿,尸体用埋吗?”
“不用,那边野狼多,正好狼人喂野狼,不用浪费咱们时间了。上路。”
“好。”
多出来的尸体就像破抹布一样被扔在了地上,远处早有闻到血腥味儿的野狼闪着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窥看,如今谭斌他们前脚一走,这些野狼就扑了上去。它们才不会觉得狼族不能吃,饿了他们同类都能当口粮,不然怎会叫野兽?
在啃咬和咀嚼声以及低吼声中,谭斌一行载着老耗子和剩下的两名狼人继续往北移动。
路上老耗子没有再被绑粽子一样绑着了,让他可以坐在马背上。只不过手还是反绑在身后,脖子上也捆了绳子,另一头系在老五的手腕上。
比边上两匹马上依旧绑成粽子一般还塞住嘴巴的狼族人,老耗子这待遇已经好多了。可是待遇起来了却让老耗子的心更是发凉。
就在刚才,他见识了一场堪称榜样的刑讯表演。生生将一名看起来还算硬角色的狼族揉捏成了软蛋,最后问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招了干净。不过还是没能活下来。又或许该说是“总算解脱了”。
奴隶商会里也有喜欢折磨蛮族的杀才,甚至以此为乐的都有,但那都是少数,正常人哪里会干得出折磨人的勾当,大不了一刀子砍了就是,折磨人实在下作又让人瞧不起。不过见识了“老五”的手法之后,老耗子明白了什么叫做“专业”。
心里暗道:他们不会是国朝军伍或者别的什么不见光的探子吧?
越是猜得八九不离十越是让老耗子心里忐忑,他觉得自己要么还是继续寻机会逃跑,要么怕是活不了的。
和探子讲“承诺”,这不是笑话是什么?这种人狠起来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还跟你说话算话?想屁吃呢?
老耗子心里在想些什么谭斌没心思去管,他也没有考虑好老耗子最后是杀了还是放了,又或者有别的方式处理。他现在心里被刚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