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机密,断不能外传的。”
“惊骇破天?我看你们都接受良好嘛。”云舒嗤笑一声。
“咳咳,习惯成自然嘛。”江图南笑道。
“至于陛下说的那个……女主临朝。以臣之浅见,往年历朝历代,都是帝王病弱早逝,才将朝政托付后宫,为将来皇子登基铺路。如今陛下德威隆重,并无女主临朝的基础。”
云舒盯着他,这话风中透出的意思,似乎跟夏德胜不太一样啊。他能看得出,夏德胜是非常迫切地希望谢景恢复身份的。
“那家伙以前被主上救过性命,虽然忠心,但为人太过偏执,便近乎愚忠了。”江图南毫无愧色地在背后说同僚的坏话。
“以臣的私心而论,其实这样也挺好。”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图南还是压低了声音。
谁都希望有一个温和明理、体恤下情的主君啊。
看着他禀报完毕从容退走的模样,云舒无奈苦笑。
虽然江图南说得好听,但他也明白,若真是两人翻脸,江图南的选择绝不会偏向自己。
不过对于这件事,大家都很冷静,好像就自己一个人在纠结着啊。
***
实际上,谢景真的比云舒更加坐立不宁。
从演武场出来,谢景痛快洗了个澡,回了寝殿,拿起一本书,翻了两页,又很快放下。
完全看不进去!这个时候,大概只有武道修炼,能短暂地平息这种焦躁的感情吧。
只要云舒一刻不作出回应,她心中的焦虑就越发增多。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成倍增长。原本就是个没有多少耐心的人。
“易姐姐。”沈月霜回了住处,与她打了个招呼。
谢景嗯了一声,竭力保持冷静地问道,“陛下今日怎么样了?”
沈月霜无语,这两人一直问来问去干什么?不会面对面说吗?自己都变成传话筒了。
心里头吐槽着,还是老老实实交待起来。
明面上看,云舒的一天泛善可陈,都是如往常般的处理政务。
谢景嗯了一声,垂下视线。
没有自己,好像他也适应地很好嘛……心里头特别酸爽。
***
到底是去见面,还是不见面?云舒纠结了一天,终于熬到了晚上。
算了,等明天再说吧,将烦恼交给拖延症来解决,是最无用却安全的法子。
云舒回了寝殿,洗漱完毕,飞快地钻进了被窝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