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绮洗了澡,洗了头,在冬日的阳光下晒着头发,不想动。
徐鹤霄在院子里打水浇菜,“你对它们做了什么吗?怎么才一夜过去,感觉它们就长高了不少。”
“昨晚回来就睡了,什么都没做。不过能量循环的过程难免有逸散,它们吸收了逸散的能量,会长高,这很正常。”林绮靠着椅子的靠背,懒洋洋的,“正月一过,是不是该翻地了?”
“翻地要到二月。过几天估计是要给去年新开荒出来的地添肥。”徐鹤霄道。
“怎么添?”林绮来了兴趣。
“牛粪和草木灰都行。不然就是池塘里的淤泥,或者沼泽地的淤泥,要是这些不够,那就去山里,那些常年堆积树叶的地方,那些烂掉的树叶和树下的土地也是很好的肥料。”徐鹤霄解释道,不过所有的肥料都比不过她那些神秘的能量。
没等林绮去找大队长销假,大队长倒是先找上门了。
大队长来找徐鹤霄,徐鹤霄没在家,他知道徐鹤霄有林绮家的钥匙,就找到林绮这里,果然在林绮这里发现了徐鹤霄。
令他意外的是,林绮也在家。
“什么时候回来的?”大队长问。
“昨天。”林绮回答,“正打算一会儿去找您销假来着。”
大队长点头,“知道要销假,不错。我今日来是通知徐鹤霄,天气稍稍转暖了,从今天开始,他每天要把牛放出去走走,一天放出去两个小时。”
徐鹤霄对此丝毫不意外,“好,我知道了。”
大队长说着,眼睛扫向林绮的院子,“你这里的菜长得不错。”
大冬天的,这里的青菜算是独一份了。
“我给您摘一些,反正我们就两个人,吃不完。”徐鹤霄说着就弯腰去摘菜,动作自然,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大队长看着徐鹤霄,又去看林绮,欲言又止,半晌后憋出一句,“那我就不客气了。”
劝了也不听,算了,他不管了。
几天后,安良大队的铜锣响起,为的正是给新开荒的荒地添肥一事。林绮被安排去河里挖淤泥。
冬天河水水位下降,淤泥最深的那段河流的水只剩了浅浅的一层。
“听说淤泥里有泥鳅,有黄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不单有泥鳅和黄鳝,还有田螺,有黑鱼,塘角鱼,鲶鱼等等。”
“这么多?挖到的鱼算个人的吗?”
“算吧。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