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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继续打字。这会儿还不需要她。三十年的操练已经让她能够完美地掌握时机。

马格拉尚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磨损严重的猪皮手套,戴在右手上,活动活动手指。

“这是干什么?”贝福斯问他。

“我经常咬指甲,”马格拉尚说。“很有趣,只咬我的右手指甲。”他抬起迟缓的目光凝视着我。“有些家伙比其他人更为自愿,”他懒洋洋地说。“他们告诉我,这跟性格有关系。我认识些性格上不那么自愿的人,他们在变得自愿之后,连续几周每隔十五分钟就要去上厕所,似乎憋不住尿。”

“难以想象,”贝福斯惊讶地说。

“还有些家伙说话只能嘶哑着嗓子小声说,”马格拉尚继续说道。“就像用脖子过度缓解攻击而晕晕乎乎的拳击手。”

马格拉尚看着我,似乎该轮到我了。

“还有一类人根本上不了厕所,”我说。“他们努力尝试。一连三十小时坐在像这样的一把椅子上,然后一头跌倒在地,脾脏或是膀胱破裂。他们过于配合了。日出之后,水箱放空,你会发现他们死在黑暗的角落里。也许他们本来应该去找大夫的,但你永远没法算计一切,是吧,警探?”

“我们在海湾城差不多可以算到一切,”他说。“如果我们有可以算计的线索。”他的下巴颏上有一块块坚硬的肌肉。双眼泛红,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可以跟你谈一笔不赖的生意,”他注视着我。“很不赖。”

“我确信你可以,警探。我在海湾城过得很开心——在我清醒的时候。”

“我会让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保持清醒的,宝贝。我说到做到,我会特别关注的。”

克里斯蒂·弗伦奇慢慢地转过头来,打了个哈欠。“你们海湾城的警察为什么都这么强硬?”他问。“难道是泡在盐水里长大的还是怎么着?”

贝福斯吐出舌头,露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四周。

“我们一直就是这么强硬,”马格拉尚说,眼睛都不看着他。“我们喜欢强硬。尤其是看到这种性格的丑角,我们更来劲。”他转过身背对我。“那么你就是那个打电话报告克劳森死讯的大善人了吧。你当时手边正好有一部公用电话,对吗,甜心?”

我没吭声。

“我在跟你说话呢,甜心,”马格拉尚说。“我问了你一个问题,甜心。我提问时要得到回答。明白吗,甜心?”

“继续问,你会自己回答的,”克里斯蒂·弗伦奇说。“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