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损了月长老一次,宫鸢徵快快乐乐的回去了,而宫远徵在后面一脸无奈,明明也还没成年,还满头小铃铛的宫远徵心里还在想,妹妹还是太嫩了点。
他等下去地牢里看看那个小刺客,会有什么收获,还有最近宫门的防卫一定要加强,刚刚也跟宫唤羽说了。
他有预感,最近一定会有很多刺客自投罗网。
虽然宫唤羽还是比不上尚角哥哥,但好歹比前执刃有用。
“妹妹,我先去地牢,你先回去休息。”
宫远徵招呼了一声,地牢没什么好玩的,宫鸢徵随意的点点头,今天都熬夜了,那些产品多做一点,到时候给宫紫商也送去点。
好歹是除她之外宫门唯二的女生,不能把自己整得太难看。
又整天在商宫烟熏火燎的,惨啊。
见宫鸢徵点头,带着徵式微笑的宫远徵来到地牢,此刻的云雀早已经伤痕累累,可也仅仅是皮外伤而已。
“怎么,还不愿意说。”
云雀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宫远徵似乎也不在意云雀的回答,挑挑拣拣的终于拿了一样东西,满意的笑了笑。
“你知道吗?这是我妹妹新研制的毒药,据说它的效果是让人从骨子里开始散发痒意。”
“原来妹妹的毒药只是从皮肤不停地发痒,大不了把肉扣烂了就好,可这次的东西,哪怕把骨头碾碎了都不行。”
“正好,你来试一试药效好不好。”
宫远徵笑的纯真,仿佛只是个什么好玩的东西。
云雀睁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药效很快就发作,她感到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身体路苏醒,止不住的笑死从她口中流出。
到最后,笑得眼泪失禁,却怎么也止不住。
“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杀……哈哈了我。”
宫远徵却摇摇头,很是抱歉的说道:“有用和成为药人,你总要选一个,正好我和妹妹都还嫌药人太少了呢。”
“不要……哈哈哈……我说……”
云雀实在是忍受不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痒意让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自己。
那是比死还要难受的事情,姐姐,对不起,我可能不能活着回来了。
云雀的眼角又流出一抹眼泪,这不是受药意控制,反而是因为她不能兑现承诺而流出的眼泪。
她宁愿死亡,也不想当他们的药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