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点。

申公豹咳嗽一声，正色道：“不一样，如果我是金皇，出现在天庭，只能诛杀叛乱的刑天。”

“但，我带上了面纱，我就是路过的路人，可以帮助刑天。”

刑天一时无言，沉默良久，缓缓问道：“你要做什么？”

“弱者挥刀向更弱者，强者挥刀向更强者。”申公豹意味深长道：“你只想在这里杀戮，发泄自己无所谓的情绪吗？”

“难道不想去星海，去宇宙边荒，去跟酆都大帝，去跟天帝大战吗？”

刑天顿时热血澎湃，可望了一眼天际，看着一道道被打崩的星河，顿时被冷水浇灭。

大战，不，那叫送死。

“我是疯狂，不是傻子。”刑天冷然道：“与其去送死，不如在这里多杀几个先天神。”

“假如你有这个呢？”

申公豹笑意盈盈地从袖口中，拿出一柄小巧玲珑的斧头，递给刑天。

开天斧一入手，那种澎湃的力量席卷全身，让刑天变色，哪怕以他不朽不灭的古神之体，也承担不起这种力量。

轰的一声，刑天双手颤抖，开天斧落到了云海中。

“你只有一击，你只有一次机会。”

申公豹意味深长道：“打出这一击后，你的肉身就会崩溃，化作虚无。”

“我给你这一次机会，这样的命运，你接受吗？”

“竟然如此。”

刑天深吸一口气，望着天庭作战的诸多人仙，眼眸浮现一丝异样的情绪。

冷漠源自距离。

先天神们高高在上，自认为先天神是自己的同族，不屑于后天生灵交流，即便有所需求，也是将命令传达给祭司，让祭司去执行神命。

久而久之，更加拉大先天神灵与后天生灵的距离，神将众生视为蝼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当神跌落神坛，走到人间的时候，不得不跟后天生灵接触。

从起初的傲慢，到后来的不解，再到最终的明悟。

先天神灵刑天在传道，授道的漫长岁月中，明白了，原来后天生灵也有喜怒哀乐，他们不是一只只蝼蚁。

虽然力量上有庞大的差距，但，神与众生，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是人道的一部分！

“诛神，伐天……这便是我的命运吗？”

刑天感应了一张无形的命运之网死死缠绕自己，盯着金皇，目光中浮现不屈之色，咬牙切齿道：“这样的命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