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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姑娘和方姑娘真不愧是绝代佳人，一副沉鱼落雁之容，不知倾倒了多少英雄豪杰？”杨小雨随口赞美了一句，在他想来，凡是以美貌出名的妓女，无不喜欢别人来奉承她的容颜。
“杨公子真会说笑，奴家二人虽薄有姿色，但也没见杨公子来找奴家姐妹玩，是不是杨公子的心里根本没有奴家姐妹！”王小雅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楚楚动人。
“是啊，杨公子，你以后可要经常来找奴家姐妹玩，不要伤了奴家姐妹的心！”左边的方如静娇媚可怜，媚惑人心，一双眸子里春波荡漾。
杨小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什么小瘪三，二女故作姿态这一招，对大多数客人管用，对他却是半点用处也没有，他不是那些灵魂和得不到满足的商人，他对事物有自己的喜好。
就如女人，杨小雨喜欢温柔贤淑的女子，不喜娇声媚态、春意荡漾的女子。
“两位姑娘，在下想听曲子，烦劳二位弹奏一谱！”杨小雨不想二女再说出什么不正经的话，遂转移话题。
“杨公子想听什么曲？”方如静起身坐到靠窗户的琴台边上，细声道。
“就来一曲送故人！”
送故人？
来畅春园玩的客人大多都喜欢听淫词艳诗，还没有人喜欢听别的调儿，杨小雨可谓是开了历史长河，成为方如静所唱送故人的第一个客人。
“暗云不动欲加寒”
“复望故乡重万山”
“已是离别深触动”
“一声再见泪茫然”
一首离别送行曲从方如静口中唱出，完全变了音调，悲伤的音符成了媚音婉转，已经不能再称之为送故人了。
“方姑娘，王姑娘，你们还是唱平日喜欢唱的曲，不要再唱此曲了！”杨小雨实在忍不住，出言打断道。
方如静也知道她不擅长唱这种曲子，闻言也不尴尬，继尔与王小雅合唱平日她们最拿手的曲子。
杨小雨微闭着眼睛，听着她们唱半黄半荤的曲子，心中一阵暗笑，谁说这个时代的人不开放？没听到方如静都能唱出一句：“郎好强啊，奴家心喜啊！”《建议搭配新白娘子试唱》
吱呀一声！
紧闭着的房门从外打开，一身白衣的梁生江和黑衣长衫的王绪走进来。
房中如黄莺清脆的艳曲声顿时停下。
杨小雨知道他二人是得了老鸨的指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