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当值,必然和此事有关。
“正是如此!”
甘宁点点头,“这批青壮奴隶当时是一两黄金一人买下,转手可卖十两,五百人就是五千两黄金,足够我的手下开销一年,所以这笔买卖对我很重要,但张允打听到我手上有这批奴隶,便托人来找我,愿以三两黄金一人买下,我当然没有答应,张允便恼羞成怒,放出狠话来,说这批军奴若进得了荆州,他就把名字倒着写。”
“那张平又是怎么回事,昨晚为何抓他?”
“昨晚我做了一个试探,亲自运十名奴隶沿比水入汉水,一路比较顺利,不料刚入汉水不久,便被你们游缴所拦截了,为首之人正是张平,他口口声声说抓捕奴贩,结果双方交手,我把三艘船和十几名游缴所士兵全部抓获,包括张平,他现在就在我手上。”
甘宁确实很为难,这批人他是放还不放,放了,这批人会立刻告他私贩军奴,不放,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事情会更麻烦,所以现在甘宁处于一种两难境地,他想来想去,只有找刘璟来商量一下。
不料他的人还没有走,刘璟便自己来了。
有的事情确实不用说得太清楚,甘宁的意思,刘璟全部都明白了,甘宁现在遇到大麻烦了,仅一个私卖军奴的罪名,刘表就有了杀他的借口。
而看样子,甘宁似乎有点不甘心,他请自己喝酒,无疑就是想让自己帮他这个忙。
这个忙刘璟肯定要帮,但是他不想让甘宁感觉太容易,这样就显不出他的人情。
沉吟一下,刘璟道:“这样吧!先把十几个弟兄放了,让他们回家过新年,我们嘱咐他们不要说出去,至于张平,让我再考虑一下,他是张允之弟,确实不好办。”
甘宁既然是请刘璟帮忙,当然要给他面子,他立刻吩咐手下道:“除张平外,其他十几人都放了。”
手下答应一声,刚要离去,刘璟站起身道:“我去先和他们谈一谈。”
就在这时,一名手下飞奔而至,急声禀报:“启禀首领,外面来了很多军队,是张允来了。”
甘宁腾地站起身,怒道:“他果然来了。”
他转身要走,刘璟一把拉住他,“等一等!”
刘璟心思转得飞快,自己前脚刚到,张允后脚就到了,难道他就是在等自己,他真正对付的其实不是甘宁,而是他刘璟,有这个可能吗?或者是他一箭双雕。
想到这,刘璟沉声道:“甘将军先冷静下来,张允率军前来,恐怕是早有预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