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下巴点了点:“他身上那种法衣,我能给他十件八件,想要灵宠,我能抓来更高阶的,不至于养个三阶的磕碜货。” 球球怒了:“啾!” 你才磕碜,你全家都磕碜! “人为财死,我要是能开出更好的价钱,他为什么不能换主子,还是你给他下了血契?” “不好意思,跟这些都无关。”萧墨终于打断他高高在上的发言,“楚、主子说的没错,我不可能给其他人当侍从。” 听到“主子”两个字,楚惊澜眸色沉了沉。 私下里萧墨调笑着叫叫也就罢了,他其实并不愿意听到萧墨在所有人面前叫他主子。 他不想让萧墨在世人眼中就低他一份。 而楚惊澜分明从不在意俗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却不愿意他们看低萧墨。 楚惊澜的视线从萧墨白皙的手指上划过,他想起那双手冰凉却令他舒适的温度,那双手在他废得无法动弹时,给他喂过药;在他挣扎痛苦时,挤进了他血肉模糊的掌心。 楚惊澜不由抬手—— 在指尖相触以前,他却将胳膊往上动了动,最后只握住了萧墨的手腕。 “叫我名字。”楚惊澜握着他的手腕,重复道,“你直呼我名字便可。” 萧墨被他的语气弄得愣了愣,楚惊澜握着他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有股难言的郑重。 萧墨只愣神半秒,就笑着开口:“好,楚惊澜。”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了去,虽还没进映月宗,但以楚惊澜目前受关注的程度,不出半天,他对身边小侍从不一般的消息立刻就能人尽皆知。 连焚修也有些意外,他再感兴趣,也决不允许小玩意儿们跟他平起平坐,甚至爬到他头上。 这些年里魔宫中也进了不少美人,但凡有点痴心妄想的,坟头草都长成大树了。 他还以为楚惊澜这种天才,多少也跟他有相似处,看来是他想错了。 楚惊澜拉着萧墨的手腕,带着他离开此处,两人的背影同样落在不远处还没来得及靠近的苏白沫眼中。 苏白沫突然就明白了在意与不在意的差别。 曾经,楚惊澜和自己约定要解除婚约,他总以为自己能让楚惊澜动心,每每楚惊澜帮过他,族里一些人投来羡慕眼神时,他时常沾沾自喜,还会想,楚惊澜是不是也有些在乎他了? 楚惊澜一次也没有牵过他,一次也没有。 原来帮忙真的就只是履行承诺约定,不掺杂任何多余情感,仅一张牵手的画卷,就足以打破他所有妄想。 戴子晟和沐简也刚下擂台,戴子晟:“楚惊澜待墨澜是真不错,他修复丹田的日子想必过得不轻松,是墨澜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