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莎认错态度也还算良好, 给老师和同学道了歉,又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给同学们看病开药了,这件事也算是了了。
出了教师办公室, 葛莎突然就哭了。
程十鸢问,“你哭什么?人家被你诊断出月经不调的小男生都没哭, 你还好意思哭?”
葛莎哭得上期不接下气,
“这下完蛋了, 老师肯定要撤销我的中队长, 我好不容易才当上的。”
一个小学生被撤销了中队长, 确实是值得被同情的事。
郑姐在一旁笑着安慰道,“中队长以后再努力,今天刚好是周五, 晚上我来接你,回家给你做羊蝎子火锅吃。”
葛莎眨着泪眼看着程十鸢,
“那程姐姐, 你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在你家住两天,等我妈气消了我再回去, 要不现在回去她肯定削我。”
程十鸢抬手朝她额头上一点,
“你还知道怕你。”
语气却是带着几分宠溺的, “下午放学郑姐来接你,别瞎跑啊, 在学校好好等着。”
从学校回来, 程十鸢就去了中医铺子。
她给人看病开药, 郭序然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坐着, 程十鸢没怎么和他说话,更没有给他诊病, 就当没这个人似的。
下午郑姐要去接葛莎,把Lulu送到了中医铺这边。
Lulu到了中医铺,那就跟回老家似的自在,扭着小屁股到处闻一闻,确认在它不在家的时间一切正常后,它就来到了诊桌旁,伸出前爪搭在程十鸢的小腿上,示意要上诊桌。
在Lulu瘫痪的那段时间,程十鸢都是把它放在诊桌上的一个垫子上,所以Lulu就自动把这边当成它的窝了。
程十鸢一把把它薅了上来,然后又继续低下头捣鼓中药,之前做的玉肌散没有了,趁下午有时间再磨上一点。
Lulu趴在诊桌上,视线刚好和坐在椅子上的郭序然平齐。
郭序然默默地观察了Lulu一会儿,主动伸出手在它的爪子上轻轻摸了几下,看到Lulu没有反应,郭序然胆子又更大了一些,伸出手在它的头上撸了几把。
他的这些小动作程十鸢都看在眼里,但她故意装作没看见,由着他去和Lulu亲近。
郭序然现在神气很弱,如果把神气比作身体里的光,那么他的光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