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骇然发现他的招式中隐隐有墨门剑法的影子,着实吃惊不小!看来,也许别之弃真的是墨门中人。
小草对墨门剑法颇为熟悉,当下立即强拧身躯,右腿顺势横扫对方腰肋处,以快制快。
荆树变指为掌,挟凌厉掌风,直切向小草咽喉。
小草立即辨出这正是“无为掌”的第四式,此时她已完全可以确定别之弃亦是墨门中人!
如此看来,父亲为墨门南支弟子,别之弃为北支弟子,双方有怨仇亦并非全无可能。
心中想着,她左掌已疾迎而出。
此时,她还需抱着白辰,能否应付对方的悍然掌势毫无把握。
双方掌势蓦然相接,在招式接实的那一刹间,小草只觉对方的劲力有了极为细微的变化,这种变化,除了与之对掌的小草外,外人极难察觉出来。
小草只觉一掌之力,所受的冲击远弱于想象,同时更有一股侧引之力传至。
小草心中一动,不及细想,人已顺势斜斜掠出,身在空中,疾出一掌,草庐顿时被击穿一个大窟窿,小草挟着白辰,由洞中穿飞而出。
身在空中,她听得荆树闷哼一声,好像是受了伤,无暇细想,小草抱着白辰,已飘于数丈开外,向山下而去。
草庐内,别之弃沉声道:“荆树,你好大的胆子,眼中已分明没有了我这个师父!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让她如此轻易走脱?莫以为师父功力尽失,就不知你的伎俩,方才你所使出的无为掌第四式,显然是做了手脚,看似在拦阻她,其实是在助她一臂之力逃脱,是也不是?”
荆树摸了摸嘴角处的血渍,恭声道:“弟子岂敢?”
别之弃喝道:“你还诡辩?为了她,你拼着自己受伤,也要对师命阳阻阴违,你……
你……”极度气愤之下,别之弃竟说不下去了。
荆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师父息怒!师父心中之苦,弟子如何不明白?只是那场恩怨发生时,那位姑娘也许还未出世,师父要将她强行留下,又有何用?弟子有违师命,甘受师父处罚!”
别之弃手指荆树,浑身颤栗,良久方说出话来:“好,好,所幸墨东风与花轻尘都死了,否则今日来的若是他们,你荆公子多半更是避得远远的,老子是死是活你是决计不会顾的!”
荆树神色大变,急忙磕头道:“师父养育教诲大恩,弟子怎敢忘记?师父心中有气,就打骂弟子吧!”别之弃是其师父,却称他为荆公子,几近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