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西推着轮椅,轻声说道:“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很小的时候就在父亲身边,会不会变得很优秀?没人教我这些道理,只能自己去摸索,走了很多弯路。” “你在不在我身边,都会很优秀。” 陈恒西顿了顿,说道:“褚英豪今天很生气。” 褚爱东浅淡地笑了一下:“有你在爸爸身边,我哪里还能看得到阿豪?” …… “他眼中根本就没有我,我现在做什么,都是在给那个陈恒西做嫁衣!” 褚英豪气得肺都要炸了,他忙了这么久,结果褚爱东抬抬手就将他的成果送出去了。 徐文珊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手上翻看着一本书,任褚英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丝毫不受影响。 “他眼中不止是没有你,也没有陈恒西。” 他有的只是他自己,褚爱东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利益先行。 褚英豪停下来看向母亲:“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对陈恒西这么好?” “因为他更有利用价值,更值得信任,”徐文珊盯着书上的内容,一心二用地道,“你别忘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褚英韶的事情他还在怀疑你,想要抹平这些,可不是出几个好主意就可以的。” 褚英豪朝着空气懊丧地抹了一把脸:“可我现在能怎么办?成日和狗似的在他跟前邀宠,最后一个好脸色都无。” “想要他对你改观,就不能盯着他的东西,你要有他图谋的东西,那个时候他自然会主动来找你,褚爱东这个人势利得很,你要是不懂可以学学陈恒西。” 褚英豪闻言更气了,他朝着母亲看过去,看到闲闲地坐在沙发的徐文珊,他有瞬间的恍然。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母亲像是变了个人,那个哭哭啼啼,无知妇人的形象,再也不能和眼前的女人联系上,她似乎还瘦了一点,漂亮了一些。 “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同我讲,还出这种主意,结果最后成就了陈恒西那个冚家铲。” “陈恒西和林薇断了,你才有机会,林薇明显是不肯吃亏的性子,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徐文珊翻了一页书,说道,“现在你献计失败,不就正好有了借口发愤图强吗?” 褚英豪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母亲的意思,说道:“可是我能做什么?” “饭已经给你喂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该自己动动脑子吗?”徐文珊将书合上,看向他,“自己不知道做什么,可以看看别人都在做什么,人笨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