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开的有些仓促,沈惊瓷要留在沥周过年,陈池驭则是回寻宁。
陈池驭走的那天很赶,沈惊瓷知道他和家里关系不太好。明明不想回去,但又像是有什么原因不得不回去,所以到了最后才走。
前一天晚陈池驭将她送到楼下,说明天不用她送,好好睡一觉。
可能是知道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沈惊瓷晚上的情绪不是很好。
她垂着眼去抱他,努力的记着他身上的清冽的味道,脸埋在他脖颈处轻轻地拱,睫毛忽闪忽闪,贴着他的脖颈的皮肤说:“我会很想你。”
陈池驭手掌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笑得痞气不正经:“那亲会儿。”
“明天亲不着了。”
沈惊瓷的情绪被她弄恼了一半,指尖去挠他凸起的喉结:“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档事儿。”
陈池驭抓住她的指尖牙齿轻咬,笑着反问:“你不是吗。”
“不是。”沈惊瓷闷闷的反驳。
她才没有那么颜色。
“是吗。”陈池驭哂笑,声音融进了外面的夜色,他不信:“小骗子。”
男人的视线逐渐危险,修长的指尾绕着沈惊瓷的发,顺着下颌线移前,虎口卡住沈惊瓷纤细的脖颈,迫使她仰头。他低头衔住沈惊瓷的唇,舌尖撬开唇齿,狠狠地扫过她的上颚。
沈惊瓷痒的后退,紧绷又顺从的任他扫掠。
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缠绵悱恻,沈惊瓷手臂搭在他的肩膀,脸颊绯红的气喘吁吁。
她抬眼看他,眼睛蒙着一层水光。
陈池驭笑,劲坏劲坏的凑到她跟前,他的声音和冷冽的风一样暗哑,钻进心里,明目张胆说:“你喜欢死了。”
唇齿间还有他咬碎的柠檬糖的味道,微酸,刺激着味蕾。
沈惊瓷耳尖烫的发红,又蹭他,含糊的嗯了声。
他的手勾起沈惊瓷腕上的珠串手链,说:“不准摘,记着我。”
“随时。”
沈惊瓷回他同样的话:“你回寻宁不准招惹别的小姑娘、不准随便看别人,也不准不想我。”
陈池驭被逗笑,压着眼开玩笑:“好啊,还没嫁过来就管的这么严啊。”
沈惊瓷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还是被那个字说的心口发紧,一幅凶狠的样子:“我不管。”
她眨着眼睛半真半假:“你要是三心二意,我就不要你了。”
陈池驭看上去轻挑又浪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