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过来袭击时文斐的意思,就和傻爹对视了一眼,取出植入监听器的针筒,手法极快的扎进了祁莎颈脖往上一点的头皮里。
在祁莎感觉到头皮上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那样的疼痛感时,想松开抱着时文斐的双手,去摸一摸那一块头皮,时文斐马上装作很心疼她的样子,把她的脑袋直接按进了自己颈脖里,还用手帮她顺了顺头发,装作自己的手指勾到了祁莎的发丝,道:“哎哟,痛不痛,我勾到了你的一根头发。”
思绪混乱中的祁莎,误以为刚才那一下子疼痛感是真的被时文斐勾到了头发,也就没再想去摸那块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