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说:“最近有钻牛角尖罢了,不方便说太多,抱歉。”
“可以理解。”薄楠玩着那一截点燃的香烟,暗红的辉火在幽暗的花园中若隐若现:“我也想问问李院。”
“薄先生请问,如果方便回答的话我知无不言。”
薄楠斟酌了一下用词:“已知有一根支柱在支撑天际,但是近来它已经快撑不住了,天塌下来的话会导致很多伤亡,李院会怎么办?”
“延支柱的使用期限。”
“除此之外呢?”
李何颂觉得薄楠问的问题有幼稚:“那就分摊它作为主支柱的压力,人为支起副支柱,如果一根副支柱不够,那就再造两根,两根不够就根。”
“那如果造不出来呢?”
李何颂的眼睛很亮,闪烁着一种坚毅的光芒:“如果这都不行,那就让生活在这下面的人变强,只要们足够强,天就算塌下来又能怎么样呢?”
薄楠失笑道:“不可能每个人都变得很强,不能行动的老人,刚出生的婴们又该怎么办呢?”
李何颂也笑:“如果都不行,那么就只能尽力去做,在我们的专业并不是所有成就都是一撮就,饭都是一口口吃的,做不出能飞两万公里的,就先试试能不能做一万一千公里,再一步步递增,能做多少就多少,如果一开始发现就不做出两万公里就直接放弃了课题,那我们也就永远无触碰到那样的高度。”
“就算永远都做不出两万公里,可我们也拥有了一万一千公里不是吗?”
“薄先生,您似乎也和我一样,钻入了牛角尖。”
薄楠一顿,笑着道:“还真是。”
说的对,反正时间还有的是,也不必管这玄武到底能不能保到它龟壳外,能保住一个地方那就一个地方,如果四象皆成,那至少这四个地方是能保住的。
到时候大不了再去换护国大阵的阵眼器就是了。
薄楠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一念成魔,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这个就当是今天李院点拨我的赠礼了。”
李何颂看了两眼,伸手来取,却直接掠过了薄楠的手,『摸』到了放在井圈的烟盒,中抽了一支烟出来:“我不喜欢,这个就够了。”
点燃了烟,眉宇间出现了一抹轻松的神『色』:“回头如果有人问起来,我就说薄先生盛情难却,谢了。”
说罢,摆了摆手便率先离去了。.